方承薄:“论辈分我算你叔,我和别人不一样。”
起码他不会做伤害无辜人的事。
“行了,你好了没?我们是不是该走了?”花杏走到床边,“我不知道是谁把你困在这儿,但你被关在这儿这么久,关你的人难道不会折回来找你?”
方承薄深呼吸,艰难的掀开被子,拉拢衬衣扣所剩无几的几颗纽扣。
花杏看到他双手抖得厉害,分明是没多少力气,叹了口气,走过去三下五除二给他扣上。
“走吧叔,今天遇到我算你运气好。”花杏抓起一旁的浴袍披到他身上。
她架起他,慢慢往外面走,两个人刚走到逃生通道的门口,电梯到了提示音响起,花杏想也不想,带着他躲进去。
方承薄:“?”
花杏压低声音:“怎么说我都是一个艺人,要是被人撞见我和一个男人在酒店搂搂抱抱,我还要不要在圈子里混了?”
方承薄被她说得愧疚:“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花杏不否认。
这时,走廊传来一个女人急躁的声音:“人跑掉了!快去找!”
眼看着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花杏咬咬牙:“是找你的人啊。”
她抱住方承薄靠上墙,一把扯开自己的衣领,不甘心的说:“便宜你了。”
方承薄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被花杏一把按住头,贴上她白皙的脖子。
“站着干什么?亲啊!难道你不会?”花杏抬腿勾住他的腿。
白皙的脖子绷成一条线,暴露在空气里,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力。
脚步声已然到达逃生通道的门外,方承薄颤抖的扶住她,小声说了一句:“得罪了。”
滚烫的唇贴上她的下颌,所及之处,细腻如布丁。
束缚理智的枷锁骤然崩塌,他遵循本能。
花杏回搂住他的脖子,恰好挡住他的脸。
她被迫承受亲吻,不受控低吟出声,刚踏进逃生通道的人被吓一跳,急急忙忙退出去。
“艹,怎么有人在宾馆里还打野战?吓死个人。”
“会不会是……”
“不可能,那男人猴急得像没碰过女人一样,那位性子冷惯了,不可能跟人在这种地方打野战,还是快去找人吧。”
脚步声越来越远,方承薄停下动作,头靠着花杏的肩膀平复不算翻涌的热浪。
他恢复些许力气,往后退去,正好看到白皙的脖子上深深浅浅的红重峦叠嶂。
他的大脑轰鸣,热意灼烧他的耳廓。
“抱、抱歉……”
想了想,他觉得这句话好像有点不合适,他又改口:“我会对你负责的。”
花杏:“???”
穿越的第二十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