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走到门口,她松开黄焦的手:“我到了,每天你都不辞辛苦送我回来,有你真好。”
黄焦抬手,捻起她一缕头发在指尖上缠绕:“我都送了你这么多回,不让我进去坐坐?”
花杏面色一僵。
她到这里也才一个多月,廉价的出租屋内除了一张破旧的单人床和破旧的木桌与椅子,再没有别的像样的家具,她怎么好意思邀请黄焦进去。
她移开视线,底气不足的说:“改天好不好?家里乱,不太方便。”
“是不太方便,还是不想让我进去?”黄焦的手改托住她的脸颊,然后一步步向下,放到了她的脖子上。
花杏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熟悉的恶意,她下意识后退半步,脸上写满了惧怕。
“你躲我?”黄焦逼近,用力抓她的脖子,“你一个做鸡的,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
他歪过头往她脖子上啃:“我都跟你谈了这么多天,居然手都不让我签,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噩梦般的记忆再次重现,花杏惊恐挣扎:“走开!你不要过来!”
但她的挣扎与尖叫,只会叫黄焦兴致更浓。
她被他拖进了房间。
“过!”
拍完这一场戏,田铮如同虚脱一般。
听到叫卡,黄焦也立刻后退,生怕花杏误会他占她便宜。
花杏的情绪还陷在恐惧里,她如一条死鱼摊在那里。
她不经意抬起眼,却看到了躲在角落里的方承薄,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穿越的第四十天
那是怎样的眼神呢?
花杏形容不出来。
她现在只觉得难堪。
被人凌辱之后的狼狈与不堪紧包裹着她,哪怕她知道这是属于刘芳的情绪。
她挣脱不掉。
此刻她不想看见任何人,她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呆一会儿。
小优拿着外套过来裹住花杏,小心翼翼的问:“小杏姐你还好吗?”
花杏拉住外套,微不可察的点点头:“还好。”
化妆师过来给她补妆,而别的工作人员也在房间里忙碌,微微改动置景,准备拍摄在这个房间里的下一场戏。
刻意被弄倒的椅子歪在一旁,只容纳得下一个人的单人床凌乱不堪。
化妆师在她原本的妆面上,补了伤妆,还特地在她裸露在外的脖子和肩膀上也补了不少淤青。
同样重新做过妆造的黄焦也回到现场,他拘谨的和其他工作人员站在一块,没有靠近花杏。
现场布置好,所有幕后工作人员退场,花杏配合的爬上床,缩在墙角。
“a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