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场作戏?什么戏?”
薄司晨固执地擒住她的视线,脑海里的记忆一帧帧滚出来,每一幕都带着压不住的愠怒。
“你和他聊天三年,背着我去过多少地方,干过多少事,睡过多少次?你管这叫逢场做戏?你们在一起的日日夜夜都是逢场做戏吗?”
这一桩桩一件件‘逢场作戏’简直叫人恶心。
薄司晨冷眼看着宋晚凝的脸惨白下来,他却不打算放过她,嗤嗤冷笑。
“你一次次和白梓轩逢场做戏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还有个未婚夫在等着你?”
“是你自己口口声声说只当我一个人的公主的,宋晚凝,来者不拒的行为,心口不一的行为,欺骗成性的行为,真的很让人恶心,所以你觉得,我凭什么原谅你?”
宋晚凝面上血色全没了,苍白的跟张白纸一样。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薄司晨。
那些,他都知道!
所以他才不要她,宁愿和一个才认识没多久的女人在一起,都不想要她……
宋晚凝沉默了。
原就寂静诡谲的房间,一下子愈发的阴森可怖。
薄司晨冷冷看着她,从前只会装着无尽爱意看宋晚凝的眸子此刻只剩无尽的厌弃和不耐。
宋晚凝小心翼翼想在他眼底再找到些许从前的爱意。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薄司晨整个人都在朝她散发着冷意,无尽的寒凉,冻得宋晚凝一颗心生疼。
“还有什么要说的?”
薄司晨声调也凉,冬日里寒梅上的积雪一样,落在地上,是沉闷的声响。
宋晚凝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