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悠看她震惊,喝了杯咖啡缓缓开口。
“夭夭,他俩这是找不到你逼不得已,想通过这种方法引你出来,不过你既然知道当初霍南胥给你拿的不是瘫痪的药,那你有考虑过原谅他吗?”
郁夭夭平静垂眸:“原不原谅又有什么关系呢?即使当初的药是误会,可他的背叛和出轨却是真的。”
“无论如何我与他都绝无可能。”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咖啡厅的门被人推开,是霍南胥。
“夭夭,你真的在这儿。”
两年不见,霍南胥的气质更加阴沉。
他大步走向郁夭夭和黎悠的座位。
看到他的出现,郁夭夭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被冷漠所替代。
“这两年你去哪儿了?和谁在一起?”
霍南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质问。
郁夭夭没看他,只是厌烦地把头撇向了窗外。
而黎悠却站起身:“夭夭去哪儿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天天紧跟着我不放,有意思吗?”
霍南胥语气急躁:“我和夭夭是夫妻,我是她的丈夫。”
“呵。”黎悠和郁夭夭都气笑了。
霍南胥脸色阴沉下去,转头对着郁夭夭说:“夭夭,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郁夭夭笑着把黎悠刚才给她看的文件摆在桌面上,笑不达眼底,语气讥讽:“如果是为了这个,就不用谈了。”
“无论是你还是郁燃,我都不接受。”
郁夭夭说完,起身就走,黎悠也紧跟在她身后离开。
……
医院高级病房。
郁燃脸色苍白,靠在床头,手背上插着滞留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