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毅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周勇锐家的。
赵母往她身后看了看,见没人,顿时就翻了个白眼。
“那个好吃懒做的又睡觉了吧?真是一点用都没有!根本指望不上。”
说着,她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把孩子塞进周勇锐怀里。
孩子顿时哇哇大哭,周勇锐本就不舒服,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吵醒也跟着一起哭。
一时间,吵得人太阳穴突突地疼。
赵母不耐烦怒骂:“嚎什么嚎?别嚎了!你叫不来我去叫!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今天我得好好教教他怎么做小!”
赵毅霖面无表情。
却在赵母走过她身边时,一把抓住了他。
她声音哽咽破碎,带着绝望和哀恸。
“妈,别去了,婉清死了。”
“死什么死!都是借口!他就是不想干活!”赵母挥开她的手,下意识反驳,却突然愣住。
“你说什么?谁死了?”
赵毅霖喉中艰涩:“婉清,我的丈夫,他死了。”
一时间,连周勇锐都止住了哭声,整个屋子,只剩下婴儿的啼哭。
赵母摇着头,嗫嚅:“不可能,咋能说死就死,他是不是趁你不在,跟别人跑了?”1
赵毅霖就像是没听到她说的话一样。
艰难复述:“一个大活人,不可能被活活烧死,还无知无觉,除非,他喝了我挑回去的水,那里面有你下的蒙汗药。”
赵母倒抽一口气,捂着胸口跌坐在床上。
“不、不能……”
死寂半晌,赵毅霖张了张嘴:“妈,咱俩去自首吧。”
“自首?自什么首?那火又不是咱俩放的,为啥要我去自首,我又没杀人!”
“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