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音无奈极了。
程矜却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能平心静气地和你说话,已经是一忍再忍,江月音,你辜负我一次了,这次又绑我来,你是还想看我再死一次?”
字字珠玑的话语,刺的江月音心口生疼。
她无声叹了口气,走过去把程矜眼前的黑布扯开。
光明重现,程矜有一瞬的不适应。
鼻尖独属于江月音身上的清香经久不散。
好在屋内光线不算太强,他缓和一二也能适应。
不想拐弯抹角浪费时间,程矜言简意赅:“有话直说吧,你想干什么?”
“……带你走。”
江月音攥紧了袖角,面上是讨好的苦笑。
“矜,叔叔阿姨不同意我和你在一起,我带你去国外好不好?我们去过我们自己的生活,我保证,再不会有任何人插足我们之间。”
程矜不懂她的脑回路:“我爸我妈都不同意,你觉得我会同意?”
“江月音,我可以接受你不再爱我,但我无法接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
他现在对江月音只有恨,滔天的恨。
江月音绝望的抓住程矜的肩膀,心间仿若生出了荆棘。
尖锐的刺扎进心口,每一次心跳都是凌迟般的酷刑。
“矜,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嫁给他,那场婚礼没有继续,我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你,我跟他,只是逢场作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