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南徽躺下就睡着了,呼吸平稳。
易安安无奈,转过身来望着躺在炕下的小旺财,低声说道:“旺财,这可怎么办啊!”
身后,占南徽突然转过身来,上前,将手搭在易安安的身上,抱住了她。
易安安听着男人平稳的呼吸,烦躁的心也慢慢冷静下来。
或许明天会有转机呢!
第二天一大早,占南徽就在院子里劈柴熬鱼汤,看起来心情不错。
易安安起床,看着那鱼,忍不住问道:“这鱼哪里来的?”
占南徽指了指旺财:“它叼来的。”
易安安叹口气:“你还有心情喝鱼汤呢?”
占南徽淡淡地笑笑:“吃饱饭,做什么都顺畅!”
易安安正要再说什么,就听见外面响起了严村长的声音来。
易安安也担心严大宝的伤势,她赶紧前去开门。
门口,站着脸色难看的严村长,身边还站着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一身绿色的公安制服,五官凌厉。
易安安心中一紧,这是来抓占南徽了?
占南徽从锅台前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男人,慢悠悠地又添了一块柴火。
“宁所长,这个人就是占南徽,就是他伤害了我的儿子,我那可怜的儿子,大夫说了,那东西虽然保住了,但是下面开了个洞,这以后都不能生育了!宁所长,这人你赶紧抓走,我要告这个坏分子杀人罪!”严村长大声喊道。
严村长大喊的时候,村里很多人都出来瞧热闹了,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
“这个坏分子怎么敢的啊,这小子看来是活不成了!”
“是啊,竟然敢惹严大宝,严村长能饶了他?”
“还是没有改造好,就应该让他吃猪粪!”
有受过严大宝迫害的,私底下说道:“这下子这个占南徽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为了个人渣,搭上自己,不值得啊!”
……
易安安听着这些话,心里越紧张。
占南徽却丝毫不动,只是抬眸来瞧了那个穿公安衣服的宁所长一眼。
宁所长微微皱眉,回眸对严村长说道:“昨晚上你报了案之后,咱们就将这件事情查清楚了!”
严村长点点头,握着宁所长的手说道:“宁所长,谢谢你,也感谢你一大早就来抓这个坏分子,为我们百姓伸张正义!”
宁所长淡声说道:“据我们调查,那个镰刀是你们村里严二蛋拿来的,严二蛋是严大宝的人,当时拿着镰刀要砍占南徽的,没有想到,没有砍到占南徽,那镰刀就落在了严大宝的身上。”
严村长愣了一下,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看看从容不迫的占南徽,又看看一脸严肃的宁所长,低声问道:“宁所长,您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