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说啥都晚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人家越来越兴旺。
不知不觉中,便到了十月,又是木薯丰收的季节。
青河村到现在还保持着全村在山上种一大片木薯的传统。
伴随着越来越富裕的生活,村民们享受着丰收的喜悦。
一年又到头了,却是充满着幸福的盼头。
李娇娇:你偷了我的人生
“来,这些全都洗干净!”
“作死了,又偷懒,半天时间才洗这么点?”
宁国侯府,一阵阵怒骂声响起。
只见一个脸容苍老枯瘦,衣衫褴褛、四五十岁的妇人正两眼无神地蹲在地上,动作机械地洗着恭桶。
这是李娇娇。
自她嫁进宁国侯府,已经十四年了。
她现在才刚满三十岁,却因为长年累月的折磨,老得像四五十岁一样。
自顾寒的腿是被她耽误之事爆出来后,她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顾老夫人更是变着法儿地抠她的嫁妆。
她又没娘家,没人出头,顾老夫人又不要脸面,她想吃想喝,就得给钱,否则连一口冷饭都没有。
她不知后悔了多少次,当年自己怎么就糊里糊涂地害了平国公府呢!
若平国公府不倒,以母亲对她的喜爱,一定会为她出头。何至于沦落到境地!
短短两年时间,宁国侯府就抠光了她所有嫁妆。
她想吃喝,就得干各种脏活累活,活得像个下等丫鬟一样。
而顾寒,却是疯了!
开始是发酒疯,发着发着,便成了真疯。
除此之外,还再次摔断了那条瘸腿,现在已经连路都走不了了,只能坐轮椅。
因着这事,顾老夫人狠狠地打了她一顿,说她没照顾好自家男人,更是以此为由,把她贬成了贱妾。
她现在每天都在洗恭桶,全府上下,不管主子还是下人,全都由她洗。
她已经麻木了。
“先洗这个,急用呢!”一个面容刻薄的丫鬟走过来,把手中的恭桶朝李娇娇扔过去。
李娇娇麻木地盯着前方,根本就没注意到这边。
“砰”地一声,恭桶正中李娇娇的脑袋。
“啊——”李娇娇尖叫一声,便昏了过去。
“哎——”在场的几个丫鬟吓了一跳,连忙走过去,只见李娇娇额头流血。
扔恭桶的丫鬟皱着眉,踢了李娇娇几脚:“装什么装,给我起来!起来!”
“她好像昏倒了,还是去叫大夫吧。”
“叫什么大夫?不过是个贱妾,老夫人说了,府中的狗都比她高贵!她一定是装的。”
“可是”
“呃”此时,李娇娇哼唧一声,手捂上自己的额头,“痛”
“瞧吧,我都说了她是装的。”刻薄丫鬟嘲讽道。
李娇娇只感到额头一阵阵发痛和眩晕,浑身冰冷。
怎么了?
难道晚上陪王爷喝酒喝多了,宿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