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拾衔甚至不忘瞧了瞧,谢檐似乎感觉非常明显,他边继续很轻地边舔边伸手拉到了谢檐的衣角。
想扯掉碍事的布。
很难形容谢檐的感觉,他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这个a1pha面不改色地杀了几十只畸变兽,连眼睛都没眨一下,靠在溅上一点血的树干上,像笔直的松木一样,却又让人不敢接近半分。
现在却跪下来……
谢檐溢散的信息素浓得几乎要冲出整个房间了。他看着仍然冷着一张脸的楚拾衔,突然把他提起来,反按到了枕头上。
正工作得十分认真的楚拾衔有点茫然地扭头:“你……”
谢檐一把掐住楚拾衔的下巴,把他的头扭过去,有些凶地问:“楚拾衔,你这算什么舔?”
楚拾衔被喜怒无常的疯批哥哥压着,只能努力学习:“那怎么才算?”
谢檐凑近了楚拾衔耳畔,压低声音诱哄:“你应该直接放进去,然后让我撞你……”
这也太大了,楚拾衔的眉心蹙了起来,努力努力应该也能……
“可以,但是哥哥,”楚拾衔偏过一点头,往下瞥了一眼,“你现在是不是想撞我别的地方?”
谢檐沉下眼,一手拿过床头柜的盒子,另一只手扯坏了楚拾衔扎的衬衫。
……
本该人去楼空的闲置卧室,今天似乎格外吵闹。
室内传来家具巨大的晃动声与隐约浑杂在其中的喘声,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传来隐约几声隐忍的对话。
“谢……谢檐……”
“乖一点,再分一点,小拾。”
似乎有什么撞击的声音传了过来,渐渐地越急越促,那道冷一点的声音也一声一声泄得更加厉害。
客厅微弱的光芒打进昏暗的房间内,似乎是想要对这奇怪的声音一探究竟。
仅剩的一点光线沿伸到了柔软的床单上,终于勉强照清了里面的情形。
金眸的男人被枕头挡住了腹部,整个人看起来衣冠楚楚,衬衫和西裤完完整整的,都只是稍微皱了一点而已。
而他怀里另一个男人却和他完全相反,冷白上大片大片覆上红意,他整个人都在轻颤着,把脸埋进了枕头里,随着谢檐像一片浮萍般被水面的波澜带动。
筑巢用的枕头此时被垫在了楚拾衔腰间。
谢檐似乎嫌看不到楚拾衔的表情,也讨厌枕头吞掉了楚拾衔泄出的声音,他把怀里的人一把拖起,翻了过来,然后让他重新晃了起来。
“谢……”楚拾衔总是锋利又冷淡的表情被彻底摧,连想让自己不再动都做不到。
金色的龙鳞在雪白与绯红中十分晃眼。
谢檐冲动得太厉害,以至于楚拾衔一下又一下被直接晃出谢檐的怀里,谢檐心情十分不好地皱了皱眉:“挂上来。”
冷白而富有力量感的一截挂在了完美的折角轮廓上。
耐力训练总是满分的楚拾衔现在却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彻底被谢檐控制。
……
不知道什么时候,卧室的灯终于被打开了。
灯光打在了一片狼籍的床单上,谢檐十分衣冠禽。兽地抱着意识泱散的楚拾衔,很轻地亲了一下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