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拧你脑袋干嘛,你说是吧,宝贝。”贺楚亦看向喻惟,说话时还刻意加重了“宝贝”两个字。
喻惟故意逗他,“是的呢,你拧他脑袋干嘛。”
贺楚亦见喻惟没什么反应,当即就伸手搂住了他的腰,凑在他耳边酸溜溜说:“宝贝,你都没喊过我宝贝。”
喻惟上下扫了他一眼,冲贺楚亦喊宝贝,他倒是想喊,喊得出口吗他。
于是赶在苏漾转身前,喻惟抬手把他推开,“别闹了,什么醋都吃只会酸死你。”
余光早就瞥见抱在一起的两人,苏漾放下电话后就调侃道:“瞅瞅你俩那饥渴样,要不我给你俩腾个地,让你俩腻歪。”
“行了,少贫。”喻惟往后懒散靠着,右脚搭在左腿上,“有什么话不能明天去宿舍说,非得今晚来这。”
“当然是有喜事嘛。”苏漾拿起手机找出徐最的号码,“嘴哥真不靠谱,等我扣他。他到了我一起说。”
苏漾正准备拨号的手在看到推门进来的徐最时收了回去,转而开始倒酒,“嘴哥,古代大小姐出门都没你磨蹭,迟到了罚三杯。”
“行。”徐最没扭捏,脱下外套扔在一旁沙发上,坐下瞥了喻惟和贺楚亦一眼就掏出烟开始抽。
“最近忙着干嘛呢?”苏漾把三杯酒齐刷刷摆在徐最跟前。
“应付相亲。”徐最烦躁地吐了个烟圈,右手指尖夹着烟凑近烟灰缸抖了抖,左手就端起苏漾倒的酒一连闷了三杯。
苏漾听见相亲就笑得前俯后仰,上次他给徐最应付过一次,对方长得很甜美,家世显赫,和徐最家也算门当户对,但徐最就是看不上。
喻惟接了句话,“徐最,你这恐o的毛病不改改,你两个爸爸指定得天天逼你去相亲。”
“你还好意思说。”徐最也给喻惟倒了一杯酒递过去,“还不是怪你。”
“这都过去多久了还怪我,上次我不也被你整了一次。”喻惟接过酒杯,和他干了一杯。
“闭嘴吧你,你敲门敲出一个老公,我敲门敲出一辈子的阴影。”
听到这的苏漾忍不住接话,“哎呀嘴哥,又不是所有oga都是会打人的暴力狂,也有甜美可人的啦。”
他笑得一脸鸡贼,“比如我啦。”
另外三人视线通通落在开屏的苏漾身上。
三秒钟后,喻惟徐最切了一声,贺楚亦则忍着笑靠回沙发上。
“这次真不是开玩笑,我认真的啦。”苏漾难得的严肃脸,“我真成oga啦。”
三人又不约而同看过去,苏漾叉着腰,仰着头,“我宣布,以后我就是娇娇软软的oga,可以和我的小甜o们光明正大贴贴了。”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喻惟说:“你脑子坏了?”
“真没有啊。”苏漾认真解释,“我上个月,二次分化成oga了。”
看着一脸认真的苏漾,三人觉得他似乎不像开玩笑,最后是喻惟问:“你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