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了两口,宿念晃着两条胳膊,腼着脸凑上来,说:“老哥,给我来一根。”
景霖翻着眼皮,说:“这不是棒棒糖。”
宿念一把夺过来烟和打火机,咬着一根烟,晃悠悠地说:“我知道啊。”
“你不是个宝宝吗?”
“宝宝是你吧?景二傻。”
“出什么事了?人呢?”门外再传来喊叫声。
两人停下谈话,叼着烟,默契的往两侧退。
吱嘎,门又打开,最后一名看守进了屋,先看到椅子上坐的人,晃了一下神,再看到站着吸烟的两个烟鬼,惊慌的举起枪。
砰……
景霖趁着这点时间,开枪射击,把看守击毙,再把尸体丢到门内,关上门。
宿念凑到昏迷的看守跟前,摘下黑头套,准备问问话。
但看守已经死了。
宿念怀疑的小眼神对向景霖,景霖摇摇头,说:“醒了,服毒自杀了吧。”
“滋滋滋……”突然,掉地的瞎眼兔子玩偶,抽搐着大叫。
“什么邪门玩意?”宿念转头去看,细白的手把瞎眼兔子玩偶抓住。
忽然,他感到什么在牵扯他的精神力。
他试着朝瞎眼兔子玩偶里,注入精神力,才注入一根针般大小,兔子停止了呲呲叫。
宿念惊愕地问:“精神力操控的玩具?”
由不得宿念不惊愕,垃圾星可没这等的高科技。
星河如此干脆的放弃垃圾星,主要是机甲和精神力技术,完全没泄露于垃圾星。囚犯所掌握的技术,在监禁到垃圾星前,都会被从脑内剔除掉。
而没想到,垃圾星还没完全陷落,精操技术竟出现在一个小小的瞎眼兔玩偶上了!
“是这样。”景霖没什么吃惊的。
垃圾星的乱,代表着星河的乱。垃圾星都乱成这样了,星河所据有的一些机密技术的泄露,肯定是避免不了的。
景霖换了个他感兴趣的话题,兴致勃勃的说:“事不宜迟,我要去找个o上床,你也得找个a上床,或者,咱俩凑合凑合,上个床。”
“哈?”宿念还不够开放,也没反应过来,涨红了脸,问:“为什么?”
“你没感觉吗?咱俩被注药了:我易感期到了,你发情期来了。”
景霖为找证据,走到垃圾桶,翻出来几张皱巴巴的红纸,展开是几张大红的囍字。
“看,囍字贴纸。这里不是囚室,而是婚房。当一听到他们老大貌似出事了,贴囍字有点不太好,他们才揭下来的。”
宿念感到匪夷所思,他把死人从椅子上踹飞,自己坐在椅子上,歇口气说:“景霖,实话实说,真的不是你绑架我的吗?”
还有别的神经人,会出动一批专业素质过硬的伏击战士,把他劫走,就为了闹一场洞房吗?
景霖微微钻出尖牙,忍着燥郁的气,凑近宿念,反驳道:“我还想问你呢,是不是你绑架的我?图我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