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念放松了,坐在吴大海旁边,端起一杯酒喝,苦巴巴的说:“好个屁,他要是真好,就不会当着我的面说了。他的兵落井下石完了,他才不痒的喊两下。我只能像个傻冒似的在一边看,而你这个傻冒还说他好。”
吴大海觉得宿念喝醉了,顺着他问:“那你怎么办?”
宿念把想了好久的话说了出来:“不怎么办?他有他的兵,我也有我的兵,被人夺的滋味不好受,不管是被敌方还是友方。我要的只有合作,借他的兵夺回我的兵,相应的,我也会尽我所能,保全他的兵,帮他的兵拿到属于他们的荣耀。”
“我还是觉得你俩关系真好。”
“你是真傻帽。”宿念想不通他跟景霖关系怎么好了。
从前想到后,再从后想到前,他和景霖在感情上是爱人,但在行为上,他俩绝对是敌人。
景霖喊了几嗓子,把熬夜的士兵全赶走了。
一个士兵在路过宿念身边时,压低声音说:“我是你的粉丝。但老大要我们搞你。”
宿念一口气没上来。
烦死了,景霖不可能老老实实的对他好。
隔几天,景霖就得跳一下,给他整一顿幺蛾子吃。
景霖慢悠悠的蹭到宿念身边,托着腮,温和的问:“嗨,败军之将,喝酒呢。”
“滚。”宿念寒着脸,把杯中的酒全泼在景霖脸上。
宿念的训练官的职务仍保留着,在他步入战斗准备的最后一节课,几个学员像是给他送终似的,望着他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哭了出来。
“呜呜呜,宿长官,我们舍不得你。”
“宿长官,你保重。”
……
宿念懒懒散散的笑,安慰道:“这不是最后一课,你们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见我。”
适得其反,这群学员哭的更狠了。
“你多保重!”
“我会想你的,亲爱的宿长官!”
刚从景霖哪里看了一出好戏,这又来着看拙劣的表演,宿念快头疼死了。
宿念绕着学员转着圈,攥紧腰上的鞭子,问:“谁让你们哭的?”
赵小贵子冒着鼻涕泡说:“我们是有感而发。”
宿念咬牙切齿的说:“我来猜猜,景霖让你们哭的吧?”
猜对了。
学员们齐齐打了个嗝,止住了假哭。
宿念后悔了,早知道多甩景霖两个巴掌了。
宿念没多问责,余下的时间内,他让学员们自由活动。
自从被皇太子抢走[暗河]之后,陈莉就没再来训练室,只有长公主和胡珀戴着全息头盔在对打。
宿念对o都比较温柔和耐心,关注了用力过猛拿锤轮长公主的胡珀,提醒道:“你的左胳膊也能动一动,它像个摆件。还是不好看的摆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