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无常和鬼王,往来冲杀,兵器碰撞之声叮当作响。
大刀闪闪夺人目,寒风凛凛哭丧棒,这人一个是阴帅鬼魔王,一个是拘魂白无常。
只打得昏天黑地,叫鬼神皆惊,叫山地齐动。
张刀金看着自已七哥与人缠斗,一时也犯了脾气。
轻巧手上佛珠,唤出五鬼。
黑气腾腾,五鬼显露,站立在张刀金的面前,垂手低头,等待他发号施令。
张刀金开口问道:“你们五鬼能否将他们拉开?”
只见,五鬼没有说话,点头示意。
张刀金明白了五鬼的意思,一挥手,大喊一声:“去。”
五鬼得了命令直奔鬼王和白无常方向奔去,奔跑途中,五鬼身上分出一缕黑气,在手中形成兵刃。
刀、枪、锤、棍还有一个拿着飞爪,径直冲向战场。
只见那飞爪的那只小鬼,一抖手中兵器,朝着大刀和哭丧棒而去。
铛的一声,飞爪钳住了鬼王的大刀,正在激战的鬼王大吃一惊,还来不及反应,白无常的哭丧棒就到了面前。
白无常眼看得手,另外四只小鬼赶到,个个挥出兵器格挡住白无常的哭丧棒。
鬼王和白无常恼怒,不知从何处冒出的小鬼,敢伸手拦住他们二人,同时摆动各自兵器,朝着小鬼攻来。
五鬼将二人不再缠斗,已经完成任务,纷纷撤回兵器,护在身前,抵挡白无常和鬼王的进攻。
随后找准机会跳出争斗。
白无常二人看着小鬼,正在疑惑,一个人影从五鬼身后走出,正是张刀金
“七哥,怎么回事?”张刀金分开五鬼,快步走向白无常。
白无常也迎了上来,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又看了看五鬼。
“小九,这五个?”
看着白无常疑惑,张刀金一举手中佛珠,将五鬼收入其中。
“七哥,先别说那些,你和鬼王怎么回事。”他有些焦急的询问道。
鬼王见是张刀金来了,心里也知道,张刀金和白无常站在一边。
又见五鬼是张刀金使出来的手段,害怕吃亏,将大刀往地上一插,也不再动手,只是哼了一声看着二人。
白无常伸手将张刀金拉到一边,怒气冲冲的说道:“我见你迟迟不回,便想先回阳间看看你母亲的情况,谁想这鬼王故意刁难,给了过关钱还要出言不逊,我就与他争斗起来。”
听了这话,张刀金默默点头,心想,这鬼王怕是早就对黑白无常心生不满,之前碍于黑无常实力强横,所以也不敢为难二人。
如今白无常独自过关,没有黑无常在,这鬼王借机报复,想要找回面子。
张刀金轻轻推开白无常,迈步来到鬼王面前。
一拱手行了个礼,从怀中掏出罗风给他的冥钞,递了过去,“鬼王大哥,都是自家兄弟何必伤了和气。”
鬼王见到冥钞,脸色稍微缓和,将冥钞接了过来道:“老十二,大哥我不难为你,那白无常,欺人太甚,我无非说了黑无常几句,他便要拔刀相向,实在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哦?不知鬼王大哥说了我那八哥什么?”张刀金微微蹙眉,知道这鬼王嘴里肯定没说什么好听的,才会惹得七哥和他动手。
鬼王把嘴一撇满不在乎道:“我只是说那黑老八,活该当初淹死,为一约定,自寻死路,实属憨直,像这种憨货也配与我同居阴帅之职……”
还想再往下说,却被张刀金伸手打断,“够了。”
听到这张刀金已经不想听下去了,黑无常怎么死的他知道,小时候就听过这些传说。
黑白无常在阳间为人时就已是兄弟,白无常行七,名叫谢必安,黑无常行八,名叫范无咎,一日二人出外游玩,遇到天降暴雨,二人便在一桥下躲避。
谁知雨越下越大,兄弟两一时难以回家,谢必安说回家拿伞,八弟等候,冒着大雨折返家中,只留范无咎在桥下。
雨越下越大,范无咎守在桥下,眼看着河水上涨,性格憨直的他,怕七哥回来找不到自已,不想失信于兄弟,便在桥下死等。
直到大雨倾盆,河水将他淹没,命丧河中。
谢必安回来,见自已八弟不见踪影,桥上桥下,一通寻找,直到雨停之后的几日,河水退下,才露出范无咎的尸体,八爷手握桥墩锁链,已经身死,有人告诉谢必安,他才得知消息。
谢必安深知,自已八弟憨直,这是因为一句诺言,才直到淹死也不肯离开,他懊悔不已,痛哭几日,却内疚难当。
深夜之时,想着八弟,谢必安来到桥下,吊死在桥梁之上,追着八爷而去。
也正因如此,二人到了地府,酆都大帝感念其信义无双,封他二人为勾魂使者,黑白无常。
此刻张刀金听着鬼王拿自已结义八哥的死因打趣,他咬碎银牙,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