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新柔笑着从他的手里接过账本,翻了翻。
“夏锡同志的账本做得很好,什么时候花了你家多少钱,什么时候又贴补了你家,都记得清清楚楚,他说得没错,这些年一直都是他在补贴你们傅家,直到你女儿上完大学回来才停止。”
“如果夏锡同志想要将账算清,将这些钱要回来也是可以的。”
夏锡听懂她的暗示,立马道:“我要拿回属于我的钱!”
田翠芬顿时就愣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不是过来讨要说法,要是夏锡不跟着她回家就讹一笔钱的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浑浊的目光落在周新柔身上,然后瞬间反应了过来。
从地上爬起,她指着周新柔的鼻子就骂:“你跟他认识,所以才帮着他说话!他是入赘到我傅家的女婿,花他一点钱怎么了?”
“他这些年一直没让我女儿怀孕,我就说了几句,又不犯法!”
周新柔眼神一沉,问:“既然你说夏锡同志是你家的女婿,那么,请提供他与你女儿的结婚证。”
田翠芬又是一噎。
她磕磕绊绊:“在我们乡下,都是摆两桌酒就结婚了,哪用得着去扯证?”
周新柔眼眸一眯:“那你的意思是,国家法律在你面前也不作数?”
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田翠芬彻底傻眼了。
“在这里撒泼影响治安,诽谤污蔑,请你跟我走一趟吧。”
周新柔声音淡淡,可田翠芬却彻底慌了。
她求助地看向夏锡:“女婿啊,你帮帮妈,妈这次来其实是想接你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