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我被他气得爆粗口了:这神经病简直软硬不吃、油盐不进!
无怪乎许暖暖气得打人,我也想跟他动手了。
但硬碰硬显然占不到便宜。
我深呼吸一口气,握紧拳头,回了房间。
房间里静悄悄的。
我坐在床上,又开始回想沈之宴的话:他跟许暖暖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感觉他们像是认识了很久?
我这么思量了一会,听到佣人叫我吃午饭。
我在午饭的餐桌上没看到许暖暖,也没看到沈之跃,就问了:“他们俩呢?”
沈之宴瞥我一眼,一派大家长的语调:“他们在反省。”
我真受不了他说话的语调,就小声哼哼了:“我觉得该反省的人是你。”
他没听清,皱眉问一声:“你说什么?”
我秒怂,撇撇嘴,改了口:“我说反省的好。”
他像是满意了,又说:“你这几天离他们远些,不要影响他们反省。”
“嗯。我知道了。”
我嘴上应着,心里则很想去见许暖暖,哪怕就跟她说几句话也好。
但沈之宴管我太严了。
他晚上陪我睡,亲亲摸摸没完没了,白天让我陪他工作,说是陪,其实我大半时间在睡觉,没办法,晚上身边躺着一只恶狼,我哪里睡得着?
白天就特别困。
他工作,我补眠,也算相安无事。
如果说有事,那就是这么三天下来,我在他的严密监控下,还真没跟许暖暖说上几句话。
但有些默契不需语言,偶尔一个眼神,我就能明白她的意思,她说我妈妈没事,来之前已经给她买了很多药,还让我别怕,有她在,她会救我出去。
但在她救我出去之前,我们很默契地达成共识:顺从他、麻痹他、等待时机。
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沈之宴要去外地谈合作,离开前,对我说:“陈晞,我可以相信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