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風靈呢?」
「也沒看到。」
「定是被人救走了,追!」
「往哪兒追?」
「……」
白曜飛了一會兒,降落在一片漫無邊際的森林中。
原本雪地有反光,朝曦還能看到一點輪廓,這森林枝葉繁茂遮天蔽日的,一落地一片漆黑,朝曦便如那睜眼瞎一般,什麼都看不見。
她不信任鳳凰,雖說方才看情形好像是白曜救了他們,可萬一是他夥同旁人設局呢?她暗暗積聚體內剛吸收的那點靈力,準備如果他敢造次,就像對付擎瀾一樣對付他。
她聽到那隻雪鳳咳了一聲,空氣中有血腥味飄過來。
她悄悄在指尖放出一點火苗,發現白曜正扶著一棵樹在那兒吐血。
「你受傷了?」她問。
「受傷了也不是你能對付的,你最好安分一點。」白曜抬手擦了擦嘴角,轉過身來,藉著她指尖的火光看向玄度。
他維持著閉目跪倒的姿勢被封在堅冰之中。
白曜看他渾身是血,驚愕,「他死了?」
「沒有,只是受傷而已。」朝曦看到了不周,它又成了一尊泥塑。
她覺得還是要把師父放出來才安心,走過去摸摸泥塑,發現這泥塑雖然成型,但摸上去還是泥漿的手感,粘稠糊手,抓不破摔不爛。
朝曦折騰半天,無計可施,問白曜:「你有沒有辦法把我師父放出來?」
白曜掃了眼泥塑,道:「火克土,你燒它便是。」
朝曦一想,有道理,反正師父又不怕她的火,遂用火燒那泥塑。泥漿以肉眼可見的度發白變干,繼而裂開。
風從裂縫裡頭吹了出來,不周氣得大罵:「擎瀾這個卑鄙無恥的東西,竟然安排兩撥人來設伏!到底是有多想害小白?」
白曜道:「晚上這撥好像不是擎瀾的人,我在暗中觀察時,發現其中有一名女子,是洛儀身邊的侍女。」
「洛儀?她為什麼要害小白?她……」不周話說一半,忽然停了下來,盯著白曜問道:「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看守招搖山嗎?」
白曜道:「你們離開不久,那隻隼就來了,我意識到消息可能已經走漏,這才跟過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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