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兴义问关奴,“查到线索了没有?”
关奴摇头,
邬堡房间太多了,简直就像是皇宫似的,成百上千间房,还有不少密室和地窖,一时半会哪儿找得到。
不过,关奴已有大致方向,
大概可以推测,拓跋仁厚应该就关押在某处。
关兴义说道:“时间紧迫,明日陆寒之子陆旭和徐家女就要成婚了,我这来的匆忙,也没刻意准备什么礼物,就把拓跋仁厚作为礼物送给陆寒。”
“务必今晚找到拓跋仁厚,到时候该怎么做,我再告诉你。”重返侯府之前,关兴义就已经勾勒出大致的计划,如今就差关奴找到拓跋仁厚所在了。
关奴点头。
……
乔翀,关彩彩他们吃朝食的时候,
刚拿起筷子,关兴义来了。
“姑姑,姑父。”关兴义喊道。
两人抬头扫了他一眼,
乔翀低下头,权当没看见。
关彩彩则目光一片冰冷,
关兴义义正言辞的说道:“有些话我的确说的很过分,很难听,但是,我所做一切具是为了你们侯府。”
“你们要立刻把吴有缺踢出侯府,和吴有缺撇清关系,免得因为这个灾星而牵连我们侯府。”
关彩彩,乔翀没有说话,
关兴义又道:“我是说立刻,马上。”
见俩人没有搭话,关兴义悻悻然的说道:“我会如实向爷爷汇报的。”
然后关兴义离开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关兴义又来了。
“姑姑,你必须把吴有缺赶出侯府,我是说现在,立刻把他踢出侯府。”
“吴有缺是不祥之兆啊!”
“他会给我们侯府带来灾难的,这种卑贱的佃户,根本不配做我们侯府的赘婿,他会让侯府名誉受到损害的。”
关兴义情真意切,一副设身处地为侯府着想的语气。
乔翀没说话,
关彩彩听不下去了,扔下筷子转身离开,她怕自己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受不了关兴义说吴有缺半点不好。
更见不到关家人如此虚伪,背地里已经在下刀子了,表面上还有做出一副大仁大义的姿态。
恶心。
“姑父,我是说立刻,立刻知道吗?”
“我关兴义既然在侯府,决不允许任何人坑害我姑姑,吴有缺必须滚出侯府,侯府有我无他。”关兴义一字一句道。
乔翀,关彩彩冷漠的态度关兴义都看在眼里,但是,他没有气馁,到了晚上吃饭的时间,他又来了。
白天说的话,晚上又重复了一遍。
“立刻,我是说立刻和吴有缺解除一切关系,叫他滚出侯府。”
撂下这计划后,关兴义便走了。
其实关兴义的目的,乔翀,关彩彩他们都心知肚明。
之所以再三强调这些废话来恶心他们,无非就是想掩耳盗铃罢了。
当着关彩彩,乔翀的面,关兴义似乎完全没有因为他们的冷漠而感到不满,但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后,关兴义一张脸顿时变得狰狞可怖。
他攥着拳头咬着牙,眼眶中充满了血丝。
“区区一个庐江侯府,敢不把我关家人放在眼里,该死!”
关兴义暗下决心,“趁着这次机会,一定要将乔翀杀死,此人不死,我意难平。”
关兴义取来纸笔,写下一封信交给了关奴,“今晚离去之后,你找人把信送回富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