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纯色发白,浑身颤抖,一双眼珠都快掉了出来:“皇、皇上,怎、怎么是你?”
“怎么是朕?”
萧秉寒步向白素雪靠近。
“不是朕,朕还不知道,你和太后,竟有如此大的胆子,胆敢在朕的后宫,找人欺辱皇后!”
“朕也不会知道,原来皇后会知晓朕和你的事,都是你和太后在背后搞的鬼。
朕可曾说过,泄露此事者,朕,杀无赦!”
“皇后身中鹤堂之毒,差点死去,也是你。
白素雪,朕倒不知道,你私下里,竟有如此大的本事!”
白素雪的脖颈被萧秉捏住提起,她像待宰的小鸡一样窒息。
她惊恐地求饶:“皇、皇上,至、至少看在妾身、孩子的份上。。。。。。
是、是皇后想、想害妾身的孩子,妾身才、不得已。。。。。。求、求。。。。。。”
萧秉终是松开了白素雪,可并没打算放过她。
他看着白素雪身后同样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十数个乞丐,将白素雪扔给了他们,寒声道:“她让你们怎么对朕的皇后,你们全都双倍奉还给她。
若是让朕知道你们有一处做得不对劲,朕就砍了你们的脑袋!”
“不!不要啊!皇上饶命啊!妾身再也不敢伤害皇后娘娘了!皇上饶命!”
白素雪的衣裳很快被扯得粉碎,喊得凄惨无比。
萧秉却只寒声落下一句:“只要不死,随便玩弄。”
事已至此,萧秉自知卫流云的离开,定还有隐情。
他派人去深入调查白素雪到底对卫流云做了什么。
又鬼使神差的,他将那张不育诊断书也扔给了亲信,吩咐去查。
卫流云的消息先呈了上来。
看着这些日子,他和白素雪的事、是如何事无巨细、甚至添油加醋传到卫流云耳中,以及卫流云中了鹤堂后、又是如何被白素雪和太后的人欺负受尽苦楚等等的时候。
萧秉几乎要疯狂。
这些时日,他到底将卫流云忽视到了何种地步?
卫流云眼中从来容不得沙子,她一个人,又私下里到底受了多少苦、多少痛?
他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