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没有,系统出品,必属精品,你要相信我,他只是灵觉比较强,感到一丝异样,你先不要动。
那我要站到什么时候?
系统:等会便是,我没有说能走你连身子都不要晃。
你不觉得你说得很过分吗?难不成我还要在这站个一小时,我军训都没有这么辛苦过。
系统:你想被发现,被杀死吗?
你说一切都交给你,你现在还叫我有生命危险!!!
系统:听我的,你能全身而退,千万不要动。
南黎望望天,被太阳晒得他有点烦躁,打着哈欠,敷衍说着:“能有什么,这院子里就我两大活人,也不知道薛岫跑哪去了,可别把我忘了,又去搞别的了。”
夏无咎冷笑说着:“他一定又去看病人去了,是个闲不住的,但去的时间的确有点长了,外头,发生了别的?”
夏无咎说完,他拔出银针向前刺去,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天上没有乌云,阳光正刺着眼,他反倒觉得自己眼前阴了会。
这股异样别人察觉不出,但不代表他不会,他拿着细如牛毛的针向前刺去。
江心柔瞳孔地震,手指蜷缩两下,心底尖叫着。
系统系统,我要凉了,这个疯子,你一定要护住我。
系统:相信自己是女主角,你不会死的,撑住!
我要撑不住,我能闭眼吗,我不敢看!
江心柔说完,一秒闭眼,连呼吸都屏住,不敢呼吸也不敢动,恨不得自己是块木头。
那根银针停留在江心柔眼皮前一毫毫,如果此时江心柔身躯微颤一下,就能撞上那根银针,夏无咎就会察觉。
也许是光环起了作用,那根银针缓缓的缩回去,夏无咎被太阳晒得有些焉巴,他缓缓坐回去,那根银针被他插进衣服里藏着,拿起蒲扇扇着风。
“可有察觉到异样?”南黎问。
夏无咎摇摇头,神情厌厌提不起兴趣道:“没有,我还以为有小老鼠溜进来了。”
“这药也熬的差不多了,可能治病重的?”
“约莫可以,再不济,我屋里头还有一个药方,那药方需要的药材更简单,可别前一个药方能大量提供,一剂不成多喝几剂。”
“呵,”南黎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眼前他不喜的人有两把刷子。
“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脂粉味?很近,梨花味。”
“没有,”南黎睁眼说瞎话,他鼻翼耸动两下,也闻到空气中淡淡的梨花香,疑惑道:“哪来的梨香?”
江心柔一口呼吸屏住,大气不敢喘,又听到两人说的梨花香,背后冒着冷汗,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系统,有没有办法使两人睡过去?
系统:有,稍等。
南黎打了个哈欠,眼皮子打颤道:“我有点困,我先睡了。”
夏无咎察觉不对劲,他捂着口鼻站起身,环视着四下,想要把偷袭的人找出来,却没有看到丁点人影。
梨香,梨香,到底是哪个缺德的,敢对他……
还未想完,夏无咎眼皮子沉沉,他亦昏睡过去,摔倒坐下,靠着墙壁。
江心柔见两人都昏睡过去,走上前在两人面前摆摆手,见两人真的没有动静,她嗤笑一声,踹了夏无咎一脚:“叫你吓我。”
在白色的衣袍上留下浅浅的脚印。
江心柔神清气爽叉着腰轻哼着小调走进屋子里,屋子里头摆放着两个案桌,还有摊开的医术,堆积的药材。
江心柔本想一脚踹开脚边的药包的,想了想还是收脚,但见到桌上的医术。
她眼珠子转转,想了个坏点子,不过在此之前,还是把药方拿到手才是重要的。
她翻找两下,在医术的下方找到了药方,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看了看,也没见到别的方子,约莫是的,她把方子收起来塞进怀中。
至于别的,想到薛岫和夏无咎两人,轻哼一声,倒了点清水到砚台中,轻轻的磨了诸多墨水,拿起毛笔沾上墨水,摊开医术,在上面画个大大的x。
又随手撕下几页扔弃到后头,最后,更是在医书上面倒上诸多墨水,等糊成一团,她才拍拍手离去。
心想着:叫你们两人惹我,给你们个教训。
◎被毁坏的医书怎么救◎
薛岫抱着太子回到郡守府,薛母双眼圆睁,她喊道:“乖崽,你不会喜欢男子吧?”
此时薛母脑内天人交战,乖崽若真的喜欢男的,她要不要支持,那群老顽固怕是会训诫乖崽,想到这茬,薛母定下心来,支持说着:“乖崽,你喜欢的话就喜欢吧,你莫要怕那群老头,有我和你父亲替你扛着呢。”
薛岫一脸黑线,他垂眸看着怀中的太子,瞬间松手,宦官惊呼一声,连连上前想要接住太子的时候,薛岫比他更快,在太子头要摔倒地上的时候,拉住太子的衣领,静默一会才道:“母亲多虑了,他是太子。”
薛母方才没有瞧见太子身上的衣物,此时看得明白后,见薛岫方才的举止,哪还有不明白的,她甩甩帕子道:“你想与母亲说清楚,也不必把人给扔出去,这要是砸坏了,撞到了脑子,可不是一件好事。”
“……”薛岫哼了一声道:“已经坏了,没救。”
薛母听出有几分不对劲,略微疑惑,她乖崽怎么像是有股怨气,还是对着太子,走之前还好好的,看着昏迷中的太子,薛母猜测着,莫非太子给乖崽气受。
想到这茬,薛母对太子也没个好脸色,清清嗓子对着身边的婢女道:“去,收拾间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