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父眼神一沉。
傅时寒道:“你既认为傅家高攀了你厉家,这桩婚事,你大可不用同意,可却答应地如此爽快,难道不是对傅家也有所图?”
“厉婉瑜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你更不会。”傅时寒指尖轻滑过杯沿,淡淡道。
“何况,是厉婉瑜向我求婚,而非我一定要娶厉家的女儿,虽说我也有所图,但掌权的方式并不只有与厉家联姻一个,厉伯伯是否太过高看自己又低看我了?”
厉父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所以,你这是不娶了?”
“这都二十一世纪了,厉婉瑜和我的婚事,早就跟你们这些长辈没关系了。”
傅时寒笑道,“嫁不嫁,娶不娶,是我和厉婉瑜的自由。”
他对厉婉瑜此人并没有任何情感,心中无枷锁,说得自然就爽快:“如果厉婉瑜不同意,我当然也不会死皮赖脸地要和她结婚。”
说完,他叹了口气:“不过厉婉瑜看起来却十分想要嫁给我,是不是该我对你们提要求啊?”
他看着厉父阴沉的脸色,笑了一声,不等他说话,又道:“你说厉家向来一脉单传,我傅家也是,这样吧,想让我和厉家结亲,将来我们的孩子,必须跟着我姓傅,怎么样?”
厉父脸色彻底沉了下去:“你就是这样和长辈说话的吗?”
“我素质不祥,遇强则强。”傅时寒笑道,“厉伯伯什么样的态度,我就是什么样的态度,仅此而已。”
他说完,不再看厉父,起身往门外走去:“既然没有家宴,那我就先走了。”
走到门口,又想到什么似的回头,笑道:“对了,厉伯伯找的侦探似乎不太专业啊,我不喜欢喝黄茶,我只是喜欢君山银针罢了,下次还是换个人跟着我吧。”
说罢,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