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凡猜出谜底之人,可为诗会的座上宾。”
靖王世子的这块招牌,一亮出来。
天下第一楼的人,直接震动了。
很多人,玩麻将的不玩了。
也要上来看看。
洗脚的人也不洗了,抱着盆过来了。
听曲的,看二人转的,那边齐齐空场。
一窝蜂的,挤得满满当当。
小小茶楼,也快要塞满了。
一处角落里。
范思辙终于找到了,郭保坤和贺宗纬。
“两位猪头才子,请吧!”
范思辙拉着两人,直接去了台上。
郭保坤:“此等奇耻大辱,我与范草包不共戴天。”
贺宗纬:“完了,寒窗苦读数十载,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
真是太难了。
天下第一楼,自从创办之日。
月底灯谜,少有人可以答出。
“下去吧!”
“想不出来,那就别上去出风头。”
“丢人现眼的。”
茶楼的众人怒了。
只因为郭保坤和贺宗纬,迟迟不说话。
“好难。”
范若若想破脑壳,也是想不出答案。
“很难吗?”
“不就是一个脑筋急转弯,哪是什么灯谜。”
这是范闲的想法。
他却不以为然的,说了出来。
郭保坤:“范闲,这可是你自找的。”
贺宗纬:“好机会。”
两个猪头上去驾着范闲,返回台上。
一唱一和的表演起来。
“诸位请了。”
“这是司南伯之子范闲,素有大才。”
“勘破月底灯谜,根本不在话下。”
“学生贺宗纬。”
“也是敬仰范府文学深厚,家学渊源。”
“若是范家少爷,范闲猜对灯谜。’
“日后,当执学生之礼。”
“郭某亦是如此。”
范闲在台上,看着两个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