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眼波流转,眼中含泪。
这陈家少爷一看自己的妹妹明显是被欺负了。
“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你说?”
“还不是你欺负我了,你们打输了球,害得我也输掉了打赌。”
“陈家少爷,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陈小姐的额头,你有话就好好说,说清楚。”
“你这话说的,我是输掉了球,可是我也没让你在下面看的时候,也跟被人打赌呀。”
“说吧,这次你想要什么作为补偿,是斋饭,还是胭脂楼的胭脂。”
“哥哥,我什么都不要,就是可能要对不起你了。”
“什么意思,你做了什么。”
周围一起来的同伴,也是翘起耳朵偷听着。
“她可能未来是我们家的亲戚了,你是她的大舅哥了。”
“啥,啥玩意,什么大舅哥?”
“就是,我跟刘阿宝打赌,赌输了,刘阿宝要把她那个小未婚夫转让给我,让英歌做我的未婚夫,所以你不就成了她的大舅哥了吗?”
周人听到这里一阵哄笑。“哎呀,这事还有得说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呀,这都什么事情?”
蒲扇后面的陈家小姐,声音嘤嘤地说:“你们比赛时,那个刘阿宝她故意激怒我,然后我就中了她的计谋了,就同意了打赌了。”
“你这是,简直胡闹。”
“我也以为当时是开玩笑的,但是刘阿宝拉着那个英歌就跑到了我们的包间,她们可不认为是这样的。”
“她们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这件事说出来,我以后还怎么出门呀,我现在还不赶快回去,再待下去就被他们笑话死了。”
“哼,你不用怕,我自会找她说的。”
陈家小姐说着,她带的仆从也在旁边添油加醋地说了刚才的情景,那叫一个声情并茂呀。
“没事,妹妹,哥哥为你做主,我一会上去跟她说,这世家女,是她说娶就能娶的吗,大不了我们在比赛一场篮球赛就好了。”
待陈家少爷走后,丫鬟上前询问陈家小姐:“小姐,你说少爷他们会同意再比赛一场吗?”
“她同不同意是他们的事情,反正我是提出来了。万一再比赛一场,那我们不是又可以看了。”
三楼这边。
英歌坐在三楼柱子后面临窗的位置,这个位置极好了,她看着下面讲话的州府,干净利索,不拖泥带水。
嗯,还算是个好领导,不像现代的一些官员,就是个开幕式要讲个大半天,枯燥乏味。
“哎,你听说了么,那个胡公又生病了。”
“那,杨涵风,杨侍郎不是又该升职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你真是会说笑话。”
英歌听得一头雾水。
作为一睁开眼就如同乞丐一般走在大街上,最后搞明白是乡下来的寄宿在富贵亲戚家的穷小子,一心只想做个武术先生的人,这接触的事情还真是有限,朝廷的事情,跟她又有什么关系的呢?
“英小哥,知道这朝廷的胡公不?”
“听刚才他们的的对话,应该是个在朝廷很大的官吧。”
李大夫捋了一把胡子,半开玩笑地说:“是的,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吧。”
“那他一定是个圣人吧。”
“此话怎讲?”
“自古惧内,皆圣贤呀。”
这句话一出把正在吃花生豆的李大夫给呛到了,刚入口的豆子全部喷了出来。
直到看他咳嗽得难受,英歌上前拍了他的后背,才把一颗豆子给拍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英小哥呀,你这句话可是……”
“李大夫老人家一把年纪了,主要饮食规律呀,切忌有些东西不可入口。”
“饮食规律又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但是你下次再讲话的时候,我是知道了,我不能再吃一些颗粒之类的东西了。”
“英少爷,年纪不大,这个读书可是不少呀。”
“嗯,可能吧,我常对先生说,我可能是文曲星转世,很多东西无师自通,谁让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呢。”
刚才那句话可不是她这个年龄该读的书呢。
锣鼓震天,热闹非凡,期待已久的端午第二轮赛龙舟就要开始了,三楼的大包间里,坐着一老一少,从年龄上来看,应该是长辈和晚辈,但众人从硕大的落地窗上看到,应该是平辈相交。
老者心情舒畅开怀大笑,年轻者不卑不亢,态度平和,完全看不出与长辈谈话的拘谨感。
老者是墨城人都熟悉的德高望重的里大夫,年轻者是大家都未完全认识清楚的英歌。
当然众人也在纷纷猜测这人是谁,能够引得李大夫这么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