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到现在,六七年的感情,是到腻的时候。
呵。
“到。”梁洵说。
简怀意撩起眼皮,两人视线在后视镜相聚。
眼神似笑非笑:“赶我?”
梁洵:?
“不是。”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否认。
虽然没理清简怀意态度转变的原因,但得先否认。
否认完再哄。
以他跟简怀意多年的交情,现在不是计较原因的时候,得想对策哄人。
更何况,他还准备追人,现在把人惹生气,很有可能先前答应他的都不做数。
孰轻孰重,梁洵分得清。
“抱歉。”梁洵想了一套公式道歉话术,“是我的错。”
简怀意:……
“错…”
“哪都错。”梁洵回答迅。
简怀意:……
“你闭嘴吧。”他捂上梁洵嘴,强行打断施法。
虽然没套出什么有效的信息,心里却好受了一些。
谅他也不敢腻。
简怀意暗想,紧接着被烫到般收回手。
简怀意:!
他瞪着梁洵,手掌攥成拳头,濡湿皮肤相接,脑海勾勒出舌尖舔过的触感,不可置信道:
“狗么?那么爱舔。”
梁洵漫不经心地笑了声,“我是狗那你是什么,逗狗棒?”
回想起方才青年掌心抵在他的唇瓣,像是猫爪垫,又软又热。
简怀意:“……”
听过逗猫棒,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说有逗狗棒。
士可杀,不可辱。
库里南停在路边,简怀意解开安全带,长腿一跨坐在梁洵大腿。
纤长浓密的眼睫半垂,他堵住梁洵嘴,倾身在他耳侧吹了口气:
“知道逗狗棒的真正用处是什么吗?”
梁洵喉咙紧,如实说:“知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