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阳无奈看了苏小梨一眼,心中暗叹,和他有交集的女性,脑子都多少沾点。
“小梨学姐,那你老是呆在宿舍,不闷吗?”
“还好吧。。。。。。”苏小梨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喜欢打游戏和画画,呆在宿舍也不是没事干。”
“画画?学姐还有这才艺?”夜阳学过画画,没想到两人有共同爱好,他接着道:“我可以看看吗?”
“不。。。不行!”苏小梨连忙摆手,声音都提高几度。
夜阳有些疑惑,不就是看张画吗?苏小梨激动啥?
不过想到自己以前画不好时的心情,他就大致能理解到苏小梨了,看来小梨学姐也是新手啊。
“是我冒昧了,小梨学姐。”夜阳真诚道歉。
“不。。。不是这样的,学弟,你没错。”苏小梨有些后悔。
怎么办?
我刚才太激动,会不会太反常了?可我那些画,真的不能拿给人看啊!
这要是被学弟看见,我以后怎么面对他,他只会觉得我是个变态闷骚女吧!下次画张正常的,再给学弟看。
打定主意,苏小梨扯了扯夜阳的衣角,害羞道:“下次。。。。。。等我画好,再发给你看。。。好吗?”
“我也给你发我画的。”夜阳爽朗一笑,伸出小拇指。
苏小梨见状,也伸出她那肉嘟嘟的小拇指与夜阳搭在一起。
“拉钩了。”
“嗯,拉钩了。”
“谁骗人,谁就要被打屁屁。”
苏小梨低下头,脸蛋微红,又打屁屁,这是惩罚吗?这不明明是奖励!
医院内,熟悉的消毒水味道进入鼻腔。
金色的光辉洒在蓝色格子的床单上,床边是仪器的滴滴声,床上正躺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老人年纪约莫六七十,面容和善,脸上是一根根被岁月冲洗而出的皱纹。
老人名为陈志安,折大老教授,国家级院士。
在他旁边正坐着一名老妇人,名为宋金兰,同样也是折大的一名教授。
“老婆子,我这次得在医院呆多久?”陈志安靠坐在床头,望向窗外询问道。
“咋啦!手术才刚做完没几天,你就闲不住了?是挂念你那档口,还是念着你的破研究。”宋金兰被气笑了。
“也不看看你多大年纪,整天像个猴子一样,没事找事做,让你退休,还硬要说做贡献,现在倒好,躺医院了吧!”
老人砸吧一下嘴,扭过头:“不和你说,你这人没有思想觉悟。”
“对!就你有,你肝可比你有思想觉悟多了,说罢工就罢工!”宋金兰知道这老头脾性,跟头倔驴一样,如果说有用,他俩早退休抱孙子去了。
宋金兰将手中苹果切成小块,递给陈志安。
老头一脸傲气。。。。。。将苹果咬走。
宋金兰哭笑不得,多大个人,还跟个孩子一样。
虽然两口子经常拌嘴,可那感情却比金子还坚,那牵着的手,即便是吵架也从未松开过。
咀嚼着苹果,老头长舒一气,叹声道:“我们这档口一关,那两个孩子该怎么办?”
听到自己老伴这话,宋金兰也陷入短暂沉默,“小梨还好,她来工作纯是为了一份心意,可小阳,他那环境。。。。。。哎!要是能找人接手档口就好了,起码不会让那孩子这么苦。”
“我搞不懂,人人都说好事多磨,可坏事也没把他放过啊!这难道是命吗?”
做了一辈子学术研究的陈志安,此时也不由得质疑这世间的命运。
看着陈志安那紧皱的白眉,宋金兰轻柔他的手,宽慰道。
“别想太多,小阳没你想的脆弱,那两个娃儿说今天下午来看望你,老是哭丧个脸,这样多难看。”
“还是小阳好,老头子我生病,比咱俩儿子来得都早,他要是我孩子该多好!”
听到夜阳要来探望自己,陈志安惆怅一扫而空,开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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