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来减轻他身上的刑罚。
我不会让她如愿。
果真,没过几天,一位母亲就带着她的孩子找到了我。
她悲悸得一句话连不成句子。
缓了半晌才说:“我们家都是农民工,他爸为了送他上街舞课,在工地上每天都只敢吃白馒头配咸菜,就是希望他能做自己梦想的事。”
“可是现在……前年,跳楼走了……”
“青春期,大家都因为他的不同而欺负他,我真的恨透了江渡之,那个畜生!”
光是听文字,都令人触目惊心。
可这样的家庭不是个例,因为江渡之的原因。
让一百来个家庭破碎了。
我怔了怔,安慰道:“你放心,我们的律师一定会还我们一个公道。”
最终我们集合了99个家庭,一起联名上诉。
开庭这天。
邓婷婷帮我安抚着这些父母,一边又信誓旦旦和他们保证。
“你们放心,今天法律一定会还我们大家一个公道的。”
邓婷婷这些天帮助了我很多,她是金融心理双学位,因而在安抚受害者家属上给了我很多的帮助。
许久没出现的程叙晚也来了。
‘噗通’一声,她径直跪在我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