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所领导听见吵闹走了过来:“徐政委?你怎么来了,是您侄女还不舒服吗?”
徐呈泽冷冷道:“跟静香无关,我这次是为江初月来,她虽然还没过门,但结婚报告已经交上去,已经算是半个徐家人了。”
“从前她没有家人没法团聚才替同事们排的班,今年要跟我一起回家过年,从前替的班也该换成休息还回来了,你们卫生所那么多人,总不能光盯着江初月一个人欺负吧?”
领导知道这事儿,往年也沾过光,此时脸色有些讪讪:“徐政委消消气,我们肯定是感激江医生的呀,不过她已经不在卫生所就职了啊,东西都已经收拾走了,她没回家,没告诉你吗?”
徐呈泽一愣。
江初月已经离职了?
什么时候,他怎么不知道?
他忙去卫生所值班宿舍,可卫生所宿舍里床铺空空,哪里有一点江初月的东西?
徐呈泽又连忙回了家属院。
满脑子都在想江初月会去哪儿,是受了委屈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哭了吗?
还是收拾了东西回家准备今年跟他一起过除夕?
他来不及思索太多,车子油门踩到底就又回了家属院。
可这次,他看清了江初月睡的屋内。
哪儿有回来过的迹象。
一件跟江初月有关的东西,都没了。
连衣柜都空了。
空旷的可怕。
心扑通扑通的不受控制的越跳越快,心口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