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王兄被杀害,萧璟联合亲信趁机镇压叛乱夺得了帝位,明日便是他的登基大典。
老国舅本是先王跟前的红人,如今改朝换代,一得到消息,便连夜将自己精心打扮好的‘礼物’送到了新王萧璟跟前。‘男人哪有不好色,这可是他精心准备的大礼。’
“肖大人,这是何意?”
“南朝女子皆妙人,何况是公主?”
南朝皇帝被俘虏后那一句“小女还未到‘及笄之年’”,以及这位年过半百老国舅‘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故事早已成为北朝人人茶余饭后的闲闻轶事。
老国舅翘起兰花指,扯掉女子轻薄的面纱,轻轻踮起她冷若冰霜的俏丽脸蛋,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带着‘南朝公主’的头衔被当作‘礼物’展示于人前。
她仰头髻微微松动,丰盈的双唇像燃烧的烈火,她的身份、美貌、高傲、不屑,以及她的麻木,都激了萧璟难以自控的征服欲。
老国舅见王上‘上钩’,识趣地给近侍递了递眼色,“望王上,好好享用!”
即使嫁给老国舅不过两三载,如今她不过十七八,但身上却早已没有了那时少女的纯真。
见她习惯性的埋下头,萧璟回过神,侧过脸,玩味地打量着老国舅这张丑陋又扭曲的面孔,笑而不语。他摆摆手,老国舅便会了意,和近侍一道退出,宫内便只剩他们两人。
他盯着眼前低头不语,微微颤栗的她,慢慢靠近,而她屏住呼吸似乎能听到他沉重的喘息。
从王座走向她,看起来这么近,却花了这么多年。自父王死后,王兄听信谗言,他被忌惮并严禁回京,一直在外行军打仗,经历了数不尽的刺杀。但,身边总是时常听到有关她的传闻,亲信饮酒后也曾在他耳边炫耀,
“南朝公主细腰轻盈,仿若柳枝婉转。”
‘南朝服饰太过繁杂,一一解开怕就天亮了。’
他脑中不断浮现出其他权贵炫耀时的神情,也失去了耐心,他用力将她按在了她近旁的柱子上,照着他们所说的那样,像一头野兽粗暴地撕碎了她的衣裙。
她的衣衫皆已褪去,他如攻城略地般占领了她每一寸肌肤,折腾了许久,又抱着她酥软疲惫的身子扔到了后厅的软榻上,他刨开榻上的书简,将她压在身下,她脸色潮红,微微呻吟,却依旧紧闭双目,他反复摩挲着自己朝思暮想的杨柳细腰,却感受不到她一丝的回应。
‘她不该像对待其他男人那样对待他。’
他心想着,突然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她身子微微一颤,氤氲的雾气在眼前来回缱绻,他捧起她烫的脸颊,不断亲吻着她的脖子。
“孤,曾看过你的画像。”
她微微睁开湿润的睫毛,她在此刻才瞧清了他的样子,她触到他满身的伤痕,回想起许多年前站在北国使臣身旁的俊毅少年。
她站在芙蓉树下,一身绚烂的金色长袍,脸庞尤似皎洁的明月,他从树后慢慢走向她,“请长乐公主安。”
“你是谁?”她一惊,转身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穿着北朝官服的少年。
“我是北国使臣,的手下。”他的眼神略带玩味。
那时,年少的她并未去前朝接待北国的使臣,看着眼前对她毫不恭敬的人,心里有些生气,高傲地质问道,“你怎会在这里,怎知我的身份?”
“这里太大了,一不小心迷了路。”他不好意思地抚摸着自己的脑袋,仰头望向她的瞬间,现月光洒满了她的眼眸,“这芙蓉开得真美,”一股花香袭来,或许是南国的酒太过浓烈,他的脸有些微微烫。“我曾看过你的画像,”
话还未说完,寻来的使臣便急忙拉走了他。
谁曾想,自歌舞不歇的那晚后,不到两年,南朝便被北朝灭亡。
南朝拒绝公主和亲,如今她竟成了他,以及整个北朝权贵,身下的玩物。
当耳边响起北朝的国乐,她从噩梦中惊醒。
他已不在她身旁,他也早不是羞涩的少年郎,踏着无数的尸体,一步一步,终成了北朝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