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歲的少爺追起人來,那叫一個乾柴烈火,不過這烈火是用鈔票點燃的。
玫瑰論車送的,表白用無人機,出去約個都是豪華遊輪。
於詩萱當時應該是剛被程廈的拒絕傷了自尊心,一頭就陷進了這段轟轟烈烈的感情里,並決定跟少爺回到草原上。
於工當然不同意。
一線城市,高級知識分子家的小女兒,從小用最好的東西,受最好的教育,工作體面,未來光明,甚至錦上添花的漂亮可愛。
辭了工作,跟一個土老闆的兒子去內蒙?
擱誰誰也不能同意。
可是腿長在人身上,誰都想不到,於工和夫人去參加團建那天,她翻窗戶逃出來,坐上了飛往草原的飛機。
他們家,住九樓。
莎士比亞見了都得提一杯。
所以於工才會心臟病突發進了醫院。
我和這震撼人心的八卦擦肩而過,如今看到的,是故事的結局了。
少爺的辦公室倒是挺簡陋,桌椅破舊,牆上掛著個挺大的鹿頭。
於詩萱在院子裡跟狗子們玩,她看起來一點都沒變,甚至更美。
她穿了一件插nne1白色套裙,妝容精緻,每一根頭髮絲都是精心護理過的,那些巨大兇猛的藏獒圍繞著她搖尾巴,越發顯得她纖弱精緻。
少爺順著窗戶看著她,眼神柔情似水的。
然後轉過頭來再看我,偶像劇就變成了警匪片。
他說:「談合作任總一個人來怎麼行?你說話算嗎?」
威盛的經理已經在旁邊擦汗了。
我沒有理會他的頤指氣使,溫聲道:「工地所有的事情都得趙總拿主意,我們底下的人可不得為領導分憂嗎?」
「我爸之前跟趙總聊過。」他冷笑了一下,靠在老闆椅上:「趙總沒看上我們,現在又要我們幫忙,可不是原來的價了。」
錢是工地的命門,這話要是趙煜聽見,早就操起鐵鍬跟他拼命了。
我還要再說,這時候於詩萱走進來,輕聲道:「你不許為難冬雪姐啊!」
就這麼一句話,事情迎來了轉機。
這位赤那少爺終於不耐煩的同意和威盛聯合運輸,只是他們車隊的價格,是威盛的兩倍。
我沒說什麼,只是道:「我回去跟趙總商量一下,我們肯定是很有合作的誠意的。」
我和於詩萱沒有過多的寒暄,只是在走的時候,她出來送我。
「你跟程廈在一起了嗎?」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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