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都要欺負我?
為什麼我什麼都沒有?
我很想程廈,我一直都很想他。
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如果看到他,跟他說話,我就知道往哪裡走了吧?
我握緊了手機,他會接的,他就像月亮一樣一直懸在那裡。
我最終還是沒有摁下去。
我們分手了,我已經失去他了,我給不了他想要的,再糾纏下去,他的病會越來越嚴重。
我失魂落魄的在雨中走著。
不知過了多久,雨停了。
我抬起頭,是於詩萱,穿著一身毛茸茸的外套,另一隻手很怕冷的裹緊了領口。
我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道:「你怎麼跑這兒來了,多冷啊?」
「下雨了,我來接你呀!」她比我矮一點,微微墊著腳撐傘:「冬雪,我們回家吧。」
她什麼都沒問,就像我也不會過問她今天去見赤那的情形一樣。
我們撐著一把傘,一邊聊天,一邊朝家的方向走去。
她的手是溫暖乾燥的,微微帶著杏子的甜香。
這樣黑的夜,果然相互拉著手,才不會跌倒
——
跟老馮發完了瘋之後,我已經做好了辭職的準備。
但一切如常,我正常工作,正常開會,在某次總公司視察之後,對我吆五喝六的周工,也收斂了不少。
但老馮這人睚眥必較,我知道,從今之後我們就是敵人。
哈日娜網課上得不錯,我有一次休假把她送到了s市,住在我家,正好跟我奶奶作伴,我也正好在這邊幫她照顧他爺爺奶奶。
她報了班學商務英語,我想著她以後做銷售應該可以。
在第二年的秋天,赤那的判決下來了。
出乎意料的是,當初父子倆勾心鬥角,但到最後騰七十二把所有的責任都擔下來,被判了無期徒刑,赤那作為從犯,罪責輕了很多。
他們大多數財產都被法拍了,只剩下那個別墅群,於詩萱始終在繼續改裝,我也一直在幫她。
一年後,她那些夢幻繾綣的圖紙,最終變成了草原一道奇異的風景。
這個建築設計作品,後來為她贏得了一個國際獎項,很少有年輕設計師,能有這樣肆意奔放作品——畢竟在設計它的時候,她就是甲方本人,並且還有不封頂的預算可以揮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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