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沒接我電話。」他輕描淡寫的說「正好,我也不想讓她看到我這鬼樣子。」
我幾乎被巨大的絕望壓的站不穩。
他看向我,又道:「你這人其實挺有意思,正好在黃泉路上解解悶。」
我搖頭:「要死你去死,我不會死的。」
「那你說了不算。」他狂笑起來,就像一個真正的惡魔:「可樂里我放了了農藥,你不死也得死了。」
我仰頭看著他,嘴唇顫抖。
第5o章程廈陪我走完的這段路
下一刻,我突然揚起藏在背後的馬鞭,它如同一柄神兵利器,霎時間將他抽倒在地上。
他發出一聲慘叫,倒在地上打滾,身上沾滿了汽油。
我反手又是一鞭,兩鞭……趁他無法抵抗的時候,去拿水和食物。
「賤人!」他一把抓住我的腳踝,發出恐怖的嘶吼:「你走有什麼用啊?啊!」
我反手又是一鞭。
這是真正的蒙古馬鞭,大概是赤那的家人做給他的,因而珍藏在這裡,我趁他不在時找到的。
他本來就虛弱,這一下被打得皮開肉綻,捂著眼睛不住慘叫。
我看著這個強大到我曾覺得不可戰勝的惡魔,終於笑出聲音:「讓你失望了,我根本就沒有喝那瓶可樂。」
常年的察言觀色,我能抓住每一個轉瞬即逝的細節。
他那種飽含著惡意和興奮的神色,不像是期待於詩萱到來。
並且,他這樣的人,無論如何也不會專門買可樂給我。
除非,他是想用可樂和啤酒做個區分。
所以我只是假裝喝下去,其實都倒在了旁邊——多年酒桌上練就的本領,跟魔術不相上下的手法。
「你自己死在這裡吧,我要走了。」
我一腳踹開他,獨自爬出那個礦洞。
那輛庫里南孤零零的停在夜色之中。
它的汽油已經一滴不剩了,備用汽油估計也被赤那發瘋澆上去了。
那我怎麼出去呢?我完全不認識路,這無人區的曠野,是真正的伸手不見五指。
絕望淹沒了我,我手腳並用的捶打方向盤,失聲痛哭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我遇到這種瘋子!為什麼為什麼!
就在這時候,我聽見後備箱傳來動靜,像是什麼極大的野獸。
我止住哭泣,厲聲道:「誰!」
車后座探出一個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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