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跟你说,我杀人了,跟着你弟弟的维和部队执行维和任务,帮助F国狙杀成功62个人头,拿了一等功。”
段砚初被迫仰着头,无语腹诽,令他头皮麻的侵略席卷神志,呼吸寸止。
他的脖颈被拉出道优美的弧度,额角的汗顺着泪一并滑落,腰腹轻轻颤抖着,腿根抽搐得厉害,气得嘴唇抖,手又被抓在身前,骂又骂不过,更别说打了。
把自己从睡梦中晃醒不说,莫名其妙地就跟自己说杀人了。
“……陈予泊,我才想杀人!!!”
“呜呜呜我其实很害怕,吓死我了。”陈予泊低头吻上怀中汗津津的omega,往前几寸,吻去他脸上的泪和汗,都不介意,段砚初身上的他什么都吃:“那天晚上我根本睡不着,我只能抱着你的衣服盖在脸上。”
他见段砚初在呼吸下唇瓣启合,甚至跟随着他的呼吸胸膛起伏,像是被浸泡在水中的珍珠,恨不得将人灌入自己的身体里,埋入血液中在里面流淌。
从抱着段砚初睡觉开始,他的各种焦虑躁郁倾泻而出,明明人就在自己怀里了,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直到段砚初在无意识中蹭上自己的耳朵,就‘嗯’了一声。
就一声,他紧绷了半个月的意志力彻底瓦解,在对方还在睡梦中擅自索取。
“你骂我吧,我坏,我错了宝宝,呜呜呜我错了。”陈予泊咬上皮薄细腻的后颈,犬齿厮磨半个月前刚落下的临时标记,与此同时,其他位置还在持续不停。
仅剩下的意志力就是还知道段砚初是谁,是他的宝宝,他会叫人。
“……陈予泊你哭什么,弄醒我还有理了,我真服了。”
“我错了宝宝。”
“那你出去。”
“我易感了,失控。”
“…………………”
雪松檀香的信息素温柔覆盖在乌木玫瑰之上,像是引导型爱人,循循善诱,直到对方会害怕,就慢慢释放,一旦接收到对方接受良好的信号就会加大a1pha剂量。
反复,反复,不断反复。
段砚初从没想到会被a1pha信息素进行如此不讲理的边缘寸止,明知道他害怕a1pha信息素,也会哄他没错,但却在哄好他的边缘再次让他陷入高浓度a1pha信息素的害怕情绪,然后再哄他。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
过高的契合度容易让人溺毙在这样一场无休无止的堕落中,逐渐就失去了意志力,自由沉沦。
……
天亮了。
段砚初忍无可忍了,他铆足劲将陈予泊用力推开,往床边爬去,谁知被身后的人猛地握住胳膊,扯回怀中的瞬间,一阵极其可怕的灭顶感侵入大脑颅内。
后颈腺体处像是被野兽叼住那般,犬齿咬破腺体,灌入a1pha信息素,再次加深了临时标记。
大脑,腺体,身体,没有一处逃离陈予泊的标记。
蛮横无理冲散了意志。
他整个人僵住,全身麻,耳畔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见了,眼前阵阵黑。
陈予泊缓缓收起犬齿,心满意足,却忽地像是从躁郁失控中回过神。
……糟了。
糟了啊。
自己真是癫了不成。
竟然硬生生将段砚初从睡梦中
他愣了会,意识到怀中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太安静了,徐徐抽离,现怀中的段砚初很安静,蜷缩着背对着自己,身躯单薄得可怜,仿佛连呼吸都没有了,凉意瞬间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