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永远不够”dra随意地回答,扔掉那把短刀(在掉落的时候刃上的蛇在闪烁的光下扭动着)然后跪了下来,“他要来找你了,harry,你准备好了吗?”
“谁?谁要来?”
但是dra的脸开始变化,他手臂上的血开始刺痛。dra的脸开始变得更长,更尖,多了些古典式的俊美而少了些艺术上的美丽。他的眼睛开始变成奇异的紫红,最后变成了红色。他变成了voldeort,当他开口的时候,他的声音奇妙的混合了dra和voldeort的。他以一种harry从没听过的语言说道:“arrundarateguannayaheathna”
之后他手臂上的血开始像火一样灼烧起来,harry倒了下去,他拱起臀部,头向后仰,大声地尖叫着。他时而昏迷,时而清醒,微弱的意识像是飘摇的烛光,每次他睁开眼,voldeort都站在他跟前,抚慰着他,爱怜地抚弄着他。
当痛苦终于慢慢褪去,harry睁开眼,即使在梦中,他也能感到他的虚弱。
dra坐在他的面前,低低俯下身子,像是要告诉他一个秘密。“arrundarateguannayaheathna”他低声说。
然后harry在手腕上烙痕的疼痛中醒来。
他的脸上布满汗水,眼睛烧痛,当他坐起来的时候他还在发抖,他颤抖着将手埋进头发。他曾经做过这个梦。
“这根本没有意义”他呻吟出声,将脸埋在手中。他一直毫无目的地在翻找那些需要血,蛇形匕首,还有奇怪的咒语的仪式的书。他哪里都找不到。
粗重地呼吸着,他闭上眼,低声说道:“arrundarateguannayaheathna…那是什么?”那些话出现在他的每个梦中,他一直以为那是毫无意义的,模糊不清的话。现在他不是那么确定了。
他眯起眼,离开桌子然后走向语言区,他以前只找过黑魔法区。他快速的浏览着书名,大部分都是辞典还有英文手册,在最后一个书架上,他发现了一本被简单的命名为翻译的书。harry把它拿了出来然后走回他的桌子,打开了这本书。书页是空白的,他想起了toriddle的日记。
然后他发现这本书的卷首只有一个词,被数百种不同的语言写了一遍又一遍。“speak”
“alright”他大声说,感觉很不知所措。
立即地,书页颤动着打开了,‘alright’出现在一张空白页上。然后慢慢地,就像是有人在写一样,那些语句慢慢显现出来:‘英语agreentwith法语:daord保加利亚语:Дo6pe西班牙语:deacuerdo意大利语:bene拉丁语:benehabet’
“够了!”harry怒吼,书写很随和地就停止了,停留了大约30秒,然后就消失了。
舔了下唇,harry低声说:“arrundarateguannayaheathna”
之后停顿了很久,harry几乎感到书在犹豫,像是并不想翻译出来。但是之后,最终,语句慢慢显现出来。比起其它词来它们消失的更快,但是他仍有时间读出结果。
‘highhakiran语表示警告的古代灵言。你是我的。’
像是这本书根本不想再展示细节的东西,或者它确实写了,但是harry没有足够的时间把它找出来。他用力合上书然后立刻走回语言区,快速地查找着,然后在后面找到了一本关于highhakiran的书。他把它拿了出来然后快速翻阅着。
‘这是一种古老的巫师种族的语言,highhakiran是将预言第一次能言说出来的语言,能在最原始的文本中找到。同时也被用于更高级或更古老的仪式中,任何用这种语言说出的词语都会携带一种古老的束缚魔法,这就解释了这种语言被用于预言中的原因。但是关于到底是预言还是所用的语言将人类与他的命运连接在一起还有很多疑问。一种灭绝的语言,已经变为神话的魅影,现在能说这种语言的人非常稀少,更不用说理解这种语言了。’
“神话的魅影”他大声地喃喃说,沉思着,“束缚魔法”他摇摇头,“我不明白。”
他抬起手臂,仔细地研究着那个伤疤,在他双手的手腕上各有一个,对称的图案使每个伤疤都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这些谜团快要把他逼疯了。
他把书扔到一边,挫败地低吼着。他拿起一支羽毛笔开始写,因为能够让他保持神智清醒的事就是写。就像以前一样,写在日记本上,除了…除了dra再也不会回信了。这仍是一种办法,虽然用处很小,但是仍然对他有用。尽管dra已经选择了他的家庭和voldeort而不是harry,但是harry绝对会紧紧地抓住他不放手。
他太执迷不悟了,他自己知道,这对他忘记dra也不会起多大作用。但是他仍然会这么做,至少每天一次,把信折起来放进箱子里,从不会再看它们一次。
“我感觉我正在游走于刀刃之上。在我体内有什么东西扭曲了,这就像是,如果我闭上眼的话,我可以感觉到…某些东西。一些很黑暗,幽灵般,遥远地,但是仍然在那里的某些东西。有时候我会假装那是你。你在无意中将你的一部分遗留了下来,留在了我的脑海里。那么如果我非常,非常轻柔的低声呼唤你(有时候最轻柔的呼唤远胜于愤怒的尖叫,因为你愿意听到我低声的呼喊你),你就会听到我。你就会感受到我。你就会记起我来。因为我可以确定你已经把我忘记了。所有的一切。但是我没有低声呼唤,因为我宁愿天真的相信那是你而不是发现那其实仅仅是我自己。我已经要发疯了。”
他把那封信和其它的放在一起然后闭上眼,努力地思考着。“你对我做了些什么?”他模糊不清地说,抚摸着手臂上的标记。它们有时候会发痒,像是有虫子在上面爬。他徒劳地用手抓着,拾起那个装满信的小箱子然后离开了图书馆,仍旧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