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研究人员走上前,手中拿着注射器,神情严肃:“谢总,这只是为了让实验进展得更加顺利。相信您很快就会明白,这一切对您都是有益的。”
注射器里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谢言玉目光一沉,猛然挣动手腕,却因固定装置的束缚无法脱身。
“纪清在哪里?”他冷冷问道。
“纪清小姐只负责外部协调,她的任务已经完成。”研究人员的语气冷淡,“接下来的一切,您无需知情。”
眼看注射器即将靠近他的手臂,实验室的大门突然被大力推开。门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随后是一声低沉的命令。
“放开他。”
所有人转头看去,楚予斐正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几名同样身着黑色制服的保镖。他缓步走近,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冷意。
“看来,谢总似乎不太愿意参与你们的‘实验’。”他低声说道,目光扫过实验室内的每一个人。
研究人员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出现,一时僵在原地。楚予斐微微挑眉,语气越发冰冷:“我再说一次,放开他。”
保镖们迅速行动,将研究人员制服。楚予斐走到谢言玉面前,低头看着他,唇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谢总,这么容易就被算计了,真不像你。”
谢言玉冷冷地看着他,声音低沉:“闭嘴,先帮我松开。”
楚予斐轻笑一声,伸手解开了他手腕上的束缚。谢言玉站起身,冷冷说道:“纪清在哪?”
“她的确不在这里,但我有办法找到她。”楚予斐微微一笑,目光中透着几分深意,“不过,谢总,你欠我一个解释——为什么明知道是陷阱,还要独自前来?”
“我不需要解释。”谢言玉的语气冷漠,迈步朝门外走去。他知道,这场棋局远未结束。
囚困的偏执
被楚予斐从实验室带出来时,谢言玉面无表情,目光深邃如夜,透着寒意。他靠在车座上,闭着眼睛,个人像是一块冰冷的大石,无法被外界任何事物动摇。
楚予斐坐在一旁,侧头看着他,唇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的手指轻敲膝盖,发出规律的声响,似乎对眼前这片寂静十分满意。
“谢总,被算计的感觉怎么样?”他声音低沉,带着些许蛊惑。
谢言玉睁开眼,目光冷冷扫过他,语气不带一丝情绪:“楚予斐,你最好闭嘴。”
“谢总,这种时候,你不觉得该感谢我吗?”楚予斐微微挑眉,靠向座椅,慵懒地说道,“如果不是我,你现在怕是已经被那些人注射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然后成为你的‘囚徒’?”谢言玉冷冷反问,目光如刀。
楚予斐低笑一声,语气低哑:“囚徒?不,我更喜欢‘独占’这个词。”
车内的空气骤然紧绷,谢言玉眼底闪过一丝怒意,却克制住没有发作。他的智告诉他,此刻任何争执都没有意义。
车辆驶入一处偏僻的别墅,停车时,周围寂静得只剩下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这里是哪里?”谢言玉下车后,站在原地冷冷问道。
“谢总,这里是你的‘避难所’。”楚予斐缓步走到他面前,嘴角的笑意愈发深邃,“当然,也是我们暂时独处的地方。”
谢言玉看着他,声音低沉而压迫:“楚予斐,你是不是觉得,你有权决定我的去处?”
楚予斐微微一笑,目光里的病态执念毫不掩饰:“谢总,我没有权利,但我有由。只有我能保护你,而不是那些随时可能背叛你的人。”
谢言玉冷冷一哼,眼中透着一抹不屑:“保护?你不过是在满足你自己的私欲罢了。”
“谢总,别用这种话刺激我。”楚予斐忽然上前一步,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危险的蛊惑,“你该知道,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谢言玉没有后退,目光冷冷对上他,声音中透着压迫感:“楚予斐,你最好别试探我的底线。”
“底线?”楚予斐轻声笑了,笑意中透着几分诡谲,“谢总,你的底线在哪里,我比你更清楚。”
他话音刚落,背后传来一声清脆的锁门声。谢言玉猛然回头,发现别墅的大门已经被锁住。
“楚予斐。”他低声说道,语气如寒冰般冷冽。
楚予斐却笑得更深,仿佛一只得逞的猎豹。他转身朝沙发走去,懒洋洋地坐下,目光却始终紧锁在谢言玉身上:“谢总,这里是为你准备的。你暂时哪儿也去不了。”
“你以为把我关在这里,就能解决问题?”谢言玉语气冷硬,目光如刀。
“解决问题?”楚予斐笑着摇了摇头,“谢总,我从不解决问题。我只做一件事——锁住我想要的东西,不让它被任何人抢走。”
谢言玉脸上的寒意更深,他迈步走到楚予斐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楚予斐,你的行为,已经触碰了我的底线。”
“触碰了又如何?”楚予斐忽然站起身,目光直视他,声音低沉而偏执,“谢总,我可以容忍你对纪清的无视,可以容忍你一次次被光环效应干扰,但我不会容忍你轻易死在别人手里。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任何人碰你。”
两人之间的气氛骤然紧绷,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火药味。谢言玉握紧了拳头,克制住怒意,声音冷冽:“楚予斐,你疯了。”
“是的,我疯了。”楚予斐低声说道,目光中满是偏执的光,“而你,是让我甘愿疯下去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