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阡看了一眼,未做声,手扶着粗树干直喘气。
“哎,你怎么不说话呢。”
时阡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看我还有气说话嘛!”
江温白上下观察了一下他,很认真的说道:“大兄弟,你这体格子不行啊,缺乏锻炼啊。”
时阡:“少废话,入口到底在哪?”
江温白掏出罗盘,罗盘受到磁场感应指针疯狂变化。
就在江温白的眼珠都快转抽抽的时候,指针最终在一处停下。
他揉了揉眼,道:“走,这边。”
俩人又朝着东面继续走去,穿过层层丛林,一路之上蚊子对着时阡疯狂的亲吻,要不是穿的长袖估计现在一身的包。
一路上各种小动物对俩人充满好奇,躲在树上不停的观望。
就在时阡快要受不了的时候,江温白终于停下脚步,“到了。”
时阡拍飞面前的蚊子,动作僵持住了。
面前的山壁不知道何时被人崩出了个洞口,洞口外塌陷出了不少碎石,里面黑压压的,冒着寒意。
时阡从包里拿出两个手电筒递给江温白一个,朝洞里面照去,俩人都未轻举乱动,除了一片黑,什么都没有。
时阡拉好外套跟在江温白身后。
一靠近洞口那股寒意扑面而来,幸好俩人穿的还算厚,不然没走两步也冻死在里面了。
这股寒意不是冬天的,而是那种渗进骨子里的阴凉。
两人拿着手电筒,照亮个洞穴内部,“这应该是一个甬道,看这样估计是倒斗的干的。”江温白仔细的观察着四周。
“你看。”时阡手电筒的光照射在甬道处的墙壁上。
江温白顺着光亮看去,墙壁之上赫然是一幅幅的壁画,历经沧桑却也保存完好。
“我怎么看不太懂,这画像是一群人压着一个孩子?去拜见皇帝?”江温白一头雾水,“这什么玩意?”
时阡看着这画,尤其是在囚笼里待着的小孩,心里一阵窒息感涌了上来,不知为何他觉得他在流泪。
时阡手握上心口,压抑的开口道:“我们快离开这吧。”
“好,”
江温白将一个荧光棒掰亮,用力往黑暗里一扔,随着乒乓几声,光瞬间照亮个甬道。
江温白看到甬道深处并无异常,疑惑地看向时阡,“怎么了?没事吧。”时阡摇了摇头,不想多言,只是脸色苍白。
江温白虽不明就里,但也知道此刻不宜久留,他率先朝里面走去,时阡默默的跟在后面。
俩人顺着甬道一直朝前走,江温白时不时的抬头看看墙壁上的画,画得还挺长。
时阡离开刚才的地方,心里的异样感减轻了不少。
究竟怎么回事。
"咔!"
随着这清脆而突兀的声响传来,时阡下意识地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