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透过云层照射在玻璃上,又透过玻璃折射在床上,照的人暖意洋洋的。
时阡平稳了下呼吸。
草!
时阡搓了搓头发,自己一定是疯了!
那梦境如真实如幻,到现在时阡还觉得那感觉在身上残留着。
无奈起身了去冲了个澡,温凉的水喷洒在了身上,才觉得缓过味。
时阡低着头,这是…双腿间一片片红痕刺眼的很。
还他妈的有牙印!
时阡觉得大脑都要宕机了。
不是梦么?到底怎么回事??
快速洗漱完跑到镜子面前,胸前也是一片片的红痕,脖颈处也是惨不忍睹。
时阡气的咬牙,该死的,草!
时阡穿好衣服老脸一红,羞涩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在人家发生这种事。
天呐!真想一头撞死。
在浴室里动手搓洗起来,越洗越有气,骂骂咧咧的声音持续了一早上。
江温白一大早起来打着哈欠,原本是想去餐厅倒杯水喝的,谁承想路过时阡放门口时,里面传来惊喊声。
吓了他一跳。
他下意识本想推门而入,转念一想贸然进去不大好,索性趴在门上偷听了起来。
里面声音断断续续的,顾什么什么…该死什么…然后就是骂骂咧咧的脏话。
江温白左耳朵听完右耳朵听,两个耳朵来回贴在门上变化着,脚也一搓一搓的,都怪自己家门太隔音了,重要的话一句都听不见。
就这么跟个壁虎似的个人都趴在门上,江温白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像变态,刚想撤了不偷听的心态。
“哎…哎哎哎,哎哟。”
就在这时,那扇紧闭着的门毫无征兆地被人猛然打开!
只听得"咚"的一声巨响,仿佛个房间都为之震颤起来。
可怜的江温白,就像是一颗失去控制的炮弹一般,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势狠狠地摔在了坚硬的陆地上。
这一跤可真是摔得不轻啊!
只见他个人呈现出五体投地的状态,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那种疼痛瞬间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爆出粗口:"卧槽,疼死我了!"
时阡双手抱胸眉毛轻挑,倚着门框戏谑的看着他。
江温白尴尬的哼唧两声,扶着腰站起身,“你…”
“你趴在我门上干嘛?”
江温白欲言又止的话被时阡抢先堵住嘴,如鲠在喉。
“我…我这不是想来问问你早餐吃什么嘛。”
时阡怀疑的眼神盯着他:“哦?是吗?”
“哈…哈,当然了。”江温白尬笑两声,揉着胸口走了。
气的五官扭曲,算你狠!!
哎哟,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