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站起来,拍拍手。
「还有什麽?」
对面怵了一下。
但想起这是校内,有监控,他不敢。
对面:「关你什麽事!」
「说我坏话当然和我有关。」陆遇慢慢挽着袖子。
一双手按住他的肩膀。
胳膊上的力气轻松被泄了下来。
陆遇骂了句:「靠。」
回头,果然是容骜。
……怎麽哪里都有你?拿了校花剧本是不是?
容骜捏他後脖,让他看树上的监控。
陆遇:「……」
我又不傻,也就吓吓他们。
对面的一个人突然说了一句:「陆遇,我怎麽没见过你家长?」
四周都静了一下。
他看效果很好,继续说:「听说被赶出来家了,真的吗?真是一个没人要的野孩——」
话音未落,一拳砸到他的脸上。
整个人也狠狠地往後趔趄了几步。
容骜动的手。
所有人吓到不敢说话。
陆遇也愣了愣。
……神经病吗?
在监控底下发什麽疯。
容骜扯过人衣领,拽到陆遇面前,说了两个字:「道歉。」
那人头晕目眩,缩得跟小鸡一样,连忙道歉。
陆遇无语。
他根本不在意这些。
真不知道容骜为什麽反应这麽大。
陆遇手揣在口袋里,看了他一眼:「你有毛病吧。」
容骜没头没脑就是一句:「我要。」
邱一鼎不明觉厉,不甘示弱:「我也要。」
旁边两位小跟班也跟风:「我也要。」
容骜看过去:「……」
有你们什麽事?
陆遇无语地往前走。
一个个的,有毛病。
李二白正在办公室听京剧,听到兴起时,跟着唱了两声,按了暂停键,温和地说:「我相信,一定是误会。」
容骜:「不是误会,人是我打的,下手不重。」
李二白欣慰:「我就知道——」
容骜:「後悔了。」
李二白气得血压飙升。
下午,被叫了家长。
低调的黑车停到校门口,一身西装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容骜父亲长得很冷酷,把学校当成他公司一样,吓得人不敢说话。
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後,他爸嘴角差点没崩住,看了容骜一眼:「跟我回去。」
容父沉着脸,走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