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在国外散心转了一圈的贺玉颜回来了。
“玉颜!”
贺父惊喜地迎上去。
贺母拉着贺玉颜的手,忍不住落下泪来:“这孩子,怎么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爸爸妈妈也好去接你。”
贺玉颜紧紧抱住贺父贺母,在国外的日子,她并没有觉得心里有多宁静,反而是见到爸爸妈妈的一瞬间,她才有了重获新生的感觉。
之后几天,贺家父母用了些手段,以养女的身份重新收养了新身份的贺玉颜,名字不变。
贺玉颜回来后,久未住人的贺家别墅重新热闹起来。
熟悉的床,熟悉的家,贺玉颜的日子又回到从前,除却没有了季钦州,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
隔壁。
季家别墅。
与贺家阖家欢乐的气息不同,自贺玉颜离开,季钦州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他只要一闭眼,就会想到那天他回到和贺玉颜同居的婚房,看见浴室的血迹一路延绵到门口的场景。
浴缸里都是血,他只要一闭眼,就会看到贺玉颜在他面前,一刀、一刀地划开自己手腕。
他根本不敢回去他和贺玉颜的家。
更不敢睡。
他整日酗酒,公司也不去了,家里也不管了,每天一副颓靡悲丧的模样。
季母闻着房间里的酒味,忍无可忍拿了钥匙开门。
木质地板上,空酒瓶东倒西歪,季钦州落魄又悲凉的坐在中间,眼神空洞无神,手里还在重复往嘴里灌酒的动作。
听到声音,他抬头本能的呢喃出两个字:“玉颜……”
换来的,却是季母恨铁不成钢的怒骂:“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你还知不知道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