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解决吧。」颜青套上外套,回到床边,倾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吻,「结束了就早点睡,不用等我。」
丁旗:「……」
他匆匆忙忙离开,丁旗愤懑地一拳捶在枕头上,惨无人道!
馀光瞥见颜青落下的围巾,丁旗伸长手臂将它抓在手中,揉捏嗅探。
最贴近脖颈的柔软织物残留主人的味道,渗入经纬丝缕间,经久不散,沁人心脾。
回过神来,浅卡其色围巾已经撒上一片白色罪恶。道德与理智回笼,丁旗不忍直视,把它揉成一团,简直想原地销毁。
颜青回来已经是早上八点半,做完手术後索性继续工作,待到了小杲来开门,回来顺手带了两份早餐。
熬了一晚回来补觉,今天就不去宠物医院了。
洗完澡整理衣服,颜青探头看向厨房里正把早餐装盘的丁旗:「我的围巾呢?」
「帮你洗了,阳台上挂着呢。」
颜青狐疑:「你没有拿它做什麽吧?」
丁旗停下动作,回头:「……做了。」
颜青:「下次这种事情可以骗骗我。」
丁旗理直气壮了一点:「有什麽关系?我手搓了一遍,又拿洗衣机洗,保证没残留。」
颜青叹气,双手在口鼻处比划了一下:「我的围巾,会围到这儿。用它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它被用来做过什麽。」
他的眼神绝非谴责与嫌弃,只是平静望来,却说不出的勾人。
丁旗放下手中的餐盘,转过身来。
「我们是不是该继续没做完的事?」
「你不是自己解决过了?」
「饮水不顶肚饿。」
「我还没吃早餐……」
「那就吃完早餐继续。」
颜青精神不济开口求饶後,丁旗结束了晨间运动,反正休假没事做,索性搂着他一起睡个回笼觉。
颜青睡得很沉,丁旗拨开他凌乱的发丝,亲吻残留的泪痕。
他认真考虑了之後的事,如果可以,他还是想经常见到颜青。
有了这样的目标,丁旗发愤图强,空闲时间努力看书刷题,一年後参加遴选考去了别的。
工作地点转移到了市里,至少每天都能按时回家。
时间充足的时候,他就做好晚饭,等待颜青下班。
吃完饭两人赖在沙发上,颜青回复客户信息,丁旗在身後抱着他,跟着看那些千奇百怪的问题。
惬意到他可以想像到两人年老後的退休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