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何斯屿待久了,她倒是学会了他的毒舌。
“你——”女生顿时语塞。
许墨琛注意到这边,赶忙前来劝架,他看了眼姜早,眼神由震惊再变得酥软,他微微点头,随之瞥向一脸苦涩的女生,冷言:“去换身干净的衣服,来不及赶回来就不用来了。”
女生怒气攻心,但也只能默默接受,离开饭桌之前,她看了眼刚才与她一同议论的女生一眼。
姜早甩了甩手上的酒珠,说:“我的衣服也有些脏了,我就先回去了。”
闻言,许墨琛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张纯黑镶有金边的手帕,他递给姜早,上下扫了她一眼,说:“没多脏,擦擦就行。”
言外之意谁都懂,可姜早执意要走。最后是领她进门的主编出面,她才留了下来,还被安排坐在许墨琛的身边。
姜早一坐下,一旁的一位名叫杜鑫的女生递给她一杯酒,她点头道谢就被主编叫起来敬酒,她乖巧照做,灌了整整一杯,酒水窜肠过,留下无尽的甘苦和淡淡的眩晕。
这么快就醉了,她的酒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宴会的下半场简单来说就是拼酒,众人以为许墨琛看上了姜早,就想把她灌醉,全他人之美。
殊不知,姜早和许墨琛早就认识,还有过一段别扭的关系。
姜早倒没有因为这段不圆满的姻缘而苦恼,反倒是许墨琛,他喝酒如喝水般,一杯接着一杯,直到喝得满脸通红,醉到不能自行走路才停止。
同样喝醉的还有姜早,她已经醉的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隐约察觉到自己正被人扛在肩上,半睁半闭的眼让她看清周围的环境,树影倒退,她正被带往西庄旁边的庄园自带的独立酒店。
她又昏睡下去,再次醒来,她人已经躺在床上。
她的身体一阵燥热,像是哪个器官着了火,正连带着全身细胞燃烧,即便撩起裙子,那种闷感还是没有半点消失。
这种无力自满的感觉,好似被下了药。
“好热……我好热。”姜早嘴上释放不满,身体已经去寻找冰凉之物。
浴室里的人听到动静,关掉浴霸,迟疑地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少女光着下半身贴着床头的墙壁的画面,姜早挺翘丰圆的臀部被内裤勒出两道红痕。
看到这一幕,许墨琛羞赤的偏过脸,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为什么姜成怡会让他替她出面这场宴会,为什么他会一身燥热的出现这间房间。
姜成怡想让他和姜早在双方被下药的情况下发生关系,不出意外的话他亲爱的老婆会在一个小时之后来捉奸。
好一招一石二鸟,即能毁掉姜早名声让姜淮对她失望没收她的家产继承权,又能借此机会和软弱的他提离婚。
许墨琛自嘲一笑,没两下就走到床边,他取下自己身上的浴袍,盖在姜早身上,再把她抱去浴室。
将她往浴缸一扔,退后两步,蹙着眉想着一会儿该怎么解释这件事。
深秋,姜早泡在冰冷的水里不一会儿,意识渐渐清醒,她抱着手臂打哆嗦,一抬眼就看到站如木桩的许墨琛。
许墨琛注意到她已经好了很多,赶紧解释,“我们都被下药了,我什么都没有干,你要是能动的话就赶紧离开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姜早愣住,两秒后从水中站起来,许墨琛立马背过身。
她取下浴室里的另一件浴巾,披在身上,也不知道被下了什么药,这么猛烈,她的嘴唇已经冻到发紫,身体里的燥热却没有完全退却。
她看向满眼通红的许墨琛,猜到他的欲也没有彻底消失,一种不安感袭来,她直径走出浴室,离开房间之前,问:“为什么要帮我?”
“这是我欠你的。”
这是许墨琛的回答,说的是照片那件事。
姜早还没走远就在距离电梯口不远处听到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姜成怡在姜淮耳边扇风点火的声音很刺耳。
眼看他们马上拐弯过来,姜早只好往反方向跑。
她不顾一切地往前跑,一直跑,直到眼前是一面白色的墙才停下来。
她跑进了走廊的尽头,药效随之达到了顶峰,她又有捞起裙摆的冲动,就在她无计可施时,面前的房门被人从内打开。
当何斯屿见到两颊晕红,软靠在墙壁上的姜早时,整张脸都沉了下去。
“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
姜早一听到熟悉的男声,忽的扑上去,带着何斯屿一路闯进房内,何斯屿伸腿踢门,随着那个“砰”的关门声,他被她推到在床。
“姜早,你清醒一点!”他抓着她的肩膀,想要叫醒她。
她却像是执意要吃了他的恶豹,扯开碍事的衬衫纽扣后,马不停蹄俯身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嘶……”
何斯屿吃痛怕痒的发出一句鼻音,“姜早,你知道这么做的代价吗?”
话音刚落,耳边呼呼传来姜早忽上忽下的如丝如风的求救声。
“何斯屿,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要躲?”
他的身体在她的每一次触碰都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战栗,身体轻轻抖动,某样东西如春笋撑破巨石般猛直立生长。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和肌肤香,如同春夜的微风,轻轻撩拨人的心弦。
何斯屿任由姜早撕扯,他凝视着她,呼吸愈发的轻飘混乱,眸中某些情绪在沸腾,在姜早脱开他的裤头,迷离的把手伸进去时,他如猛兽翻身,一个激灵把她压在身下。
“会负责吗?”他大呼一口气,拧着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