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安抬抬手,朝着松石道:「去看看药箱里可否有祛疤膏。」
「是!」
「没事的,小伤而已,」阿雪当真是不在意,「我之前学做馒头时候,手上也总受伤,一般都不会留疤,过段时间就好了。」
才十几岁的女郎,恢复的好自然好的快,不过……
「我看着碍眼」。
阿雪疑惑的啊了一声,疤痕在她手上,他碍什麽眼?
很快,松石就回来了,还真有祛疤膏。反正都拿来了,不用白不用,拧开瓷瓶,阿雪小心翼翼给自己涂抹上。
松石解释道:「最好一直敷着,待一月左右就能全部不见。」
「这麽有用?」
他们郎君吃穿用度,哪样不是最好的?
出门前侯夫人准备的一应俱全,各种药都是从宫里太医那取来的,尤其是这等外伤药,为了宫里的娘娘们,太医研制多年,保管不留一点疤痕。
「可是不方便啊。」阿雪一脸犹豫,「现在无事做还好,等到明日我要和面做包子馒头的。」
松石道:「铺子生意重要还是你的手重要?」
「当然是生意重要。」阿雪立刻作答。
这有什麽好犹豫的,她开铺子不就是为了挣钱。
「你你……」松石被噎的说不出话,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等不爱美的小娘子。
药膏涂上凉津津的,阿雪吹了吹,总觉得不大方便。
「用帕子包住。」谢临安抬起眼帘,淡声说道。
阿雪笑着看他:「郎君好聪明!」
松石一脸无语。
人家京城里的小娘子都会夸郎君聪慧过人丶一表人才丶人中龙凤……
哪里有如此夸人的?像是夸孩子似的。
「但我没有帕子。」阿雪实话实说。
因此,坐下时候,阿雪手上已经缠好了一条绣着青竹的帕子,做工精细用料讲究,阿雪忍不住摸了又摸。
原来谢家小子到了京城变得讲究不少。
以前他们在一起玩时,他可是有鼻涕都往袖子上抹。
不过嘛,也没想像中那般滋润罢了,阿雪偷偷看向谢临安,扫过他没有半点花色的衣袍。
嗯,他过的很清贫。
「郎君,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麽。」
谢临安无甚兴趣。
山珍海味吃的多了,到了这里後吃了几日清粥小菜,现在已经厌烦,对什麽都提不起兴趣,没有胃口。
松石急的不行,还把当地出名的大厨请过来做饭,但谢临安吃了两口放下筷子,表示没有胃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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