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说姜小公子如今的上峰的夫人同郡主娘娘是手帕交,说不准公子在仕途上能一帆风顺呢?」那只能岔开话题问问最近当值如何了。
姜鹤的态度依旧不咸不淡:「不算太好,我有好一阵子不曾去当值了,应当已经告状到母亲那儿去了。」
「……」
谢荼长叹一口气,她知道姜鹤到底在别扭什麽。
她不自觉放慢了脚步,等着前面的三人再走远了些,才转过身来望着姜鹤。
「今早我只是诧异你竟然守了我们一夜,并不是嘲笑你。」
姜小公子可是名满京城的纨絝子弟,从未主动追着哪位女子身後大献殷勤,他本也不必如此。
「我没有看轻你的意思,我只是……」谢荼仔细想了想措辞,「只是不习惯而已。」
人生地不熟的後山中,被一个不算太熟悉的人叫醒,外袍被自己卷在怀里,身上穿着的衣服皱皱巴巴。
那麽冷的天气,他肯定不可能仅着单衣睡过去。
陈全不知何时找过来的,林中只有她们四人,三个人是睡熟了的弱女子。
他守着她们,倒也很正常。
她知道姜鹤对她的意思,上一世她死在狱中,最後见到的人也是匆匆赶来的他。
可这一世,姜鹤并未言明,她也想糊里糊涂地这麽过去。
姜鹤的双耳不知不觉地攀爬上了一层薄粉。
他在谢荼明亮的眼眸中看到了一丝歉意,以及,闪躲。
他向来自信的心中,竟然有了一丝挫败感。
於是,他同样放慢了脚步,看着谢荼,郑重而又认真地说:
「我以为,我的意思已经很直白,却没想到谢姑娘仍要狐疑地问这一句。」
谢荼下意识地蹙眉,直觉姜鹤要说些什麽。
不料,姜鹤的话头却转了个弯,继续道:「等母亲病好之後吧。」
等长宁郡主病好之後?病好之後要干什麽?
谢荼觉得答案呼之欲出,可她不敢深想,胡乱地点了点头。
话说到此,姜鹤压抑住将要脱口而出的冲动,提到了那晚醉酒问的话题。
「姑娘曾说,若是被人逼入死胡同,与其挣扎寻找出路,不如回头与那歹人一搏,打他个措手不及,总比一步步困死在里面来得强。」
谢荼回想起那晚醉酒夜闯她房间的姜鹤,双颊绯红,磕磕巴巴道:
「是,是这样,怎麽了?」
姜鹤微微叹息:「总觉得我离迈出这一步将要不远了。」
谢荼猛然醒神,她想起姜家即将发生的一遭遭乱事,想起不久之後将出现在京城百姓茶馀饭後谈资中的可怜人,忍不住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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