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昭有些听不懂地瞪大眼睛,什么叫爸就行,她难道要叫叔叔吗?
荣鹤尧在一旁憋着笑。
成功得到两股求助的视线。
一个他完全可以坐视不理,甚至还可以大声嘲笑。
另一个却是自已的心尖尖。
他清清嗓子,淡定地解释,“他太紧张。爸,新媳妇见面,礼物呢!”
荣颂声幽怨地瞪着某人。
须臾,紧张地咳嗽一声,道:“你妈妈她准备的东西有些多”
话还没说完。
温宁扑闪着手臂,快乐地从楼梯上走下来。
“这就是昭昭吧!真是个大美人,嫁给荣鹤尧还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温女士!”
荣鹤尧咬着牙,“您不是外人,是我亲妈。”
“哦!”
那边已读非但不回。
反而愈加胆大,一把甩开自已儿子的胳膊。
满眼嫌弃,“长这么大,也就做了这么一件好事。”
话音一转,“这是你太姥姥当年给我的,清一色的翡翠首饰,正跟你相配呢!”
“还有这一串白玉项链,正适合搭配旗袍。”
“这些都是妈妈当年给女儿攒的嫁妆,可惜”
话中的未尽之言。
在看向荣鹤尧那一刻后,得以宣泄,“生了鹤尧后,你爸爸就吓的不敢让我再生。”
温宁欣慰地把帝王绿手镯戴到昭昭莹白的手腕。
大众款帝王绿
忽地美目一转。
“好像有些老气。”
温宁笑着把礼盒中的羊脂白玉拿出来,“还是这款最适合昭昭,帝王绿都是大众款,也就是有些收藏价值罢了。不过,这些都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想戴什么戴什么。”
坐在旁边的沈昭昭有些愣神。
大众款帝王绿?
她看着手心的白玉,在灯光照耀下,显得肌肤莹白如雪。
她又望了眼随意搁在桌上的帝王绿手镯。
嘴角有些抽搐。
两厢对比,貌似确实白玉养眼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