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林之……”一开口,哭腔出来。
明明十分钟前还一切正常,自从刷卡进门后,她就被抱在玄关柜,又扔上床。
裴林之从她颈窝抬起,眼眸里晦暗不明,早没了理智可言。
俯下身,再一次封住她的唇,汲取里面还未散尽的糖果香。
手不安分在腰间往下探。
“不行……”陆知鱼推开他,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轻微摇头:
“没有那个……”
“嗯。”裴林之的声音哑的吓人。
他把人拽起来,让陆知鱼跨坐在上,一只手放在腰间,确保安全。
“说说。”空闲的那只手擦过陆知鱼脖颈处的红痕,像凶手回到现场欣赏杰作。
“你生气的原因。”
陆知鱼被抱起来,是主导的位置,俯视地看他,被亲的发懵的脑袋还没转过弯:
“什么?”
她什么时候生气了?
“在学校,我帮nar搬东西的时候。”他仰头,拂去黏在额角的碎发,露出少女素雅小脸,认真解释。
“我说没说过有事直说,不许挂脸。”
搜索了下记忆,陆知鱼乖乖点头,问怎么了?
“我没生你的气,只是当时有点自卑心爆发,就没出息的跑了。”
她回想起来,伸手发誓:“以后绝对不跑了,真的,我都调理好了。”
“不过……”陆知鱼疑惑,捏住他的脸相互挤压:“你因为这件事生气吗?”
感受到脸像个面团一样被捏来捏去,裴林之搂紧她的腰,闷闷:“嗯。”
“为什么你会因为我生气不表现出来而生气?”陆知鱼又提问,她不太理解怎么有人会在意这一点。
一般大家不都会希望另一半脾气好一点吗?
“不想委屈你呗,还能是为什么。”
话说开,裴林之也没理由再对她板着脸,噙着笑,把她往怀里捞,对着白嫩脖颈,再次啃了下去。
二人身体变化明显,尤其是裴林之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陆知鱼猛然想起来约定,推着他起来:
“我们在谈柏拉图的。”
亲半天了才想起来。
“嗯。”心痒得很,一瞬后裴林之再次贴上,大手宛如灵活的蛇钻了进去,所到之处酥痒难耐。
落地窗映出床上人影,一会儿分开一会儿交叠,在最后关头,陆知鱼挡住他的手,说什么都不行。
“又不只有这一个办法。”裴林之额角汗涔涔的,嘴上也挂着晶莹液体,他牵住柔软小手,往下面探。
触及到灼热,陆知鱼指尖瑟缩,被强制拽回。
蛊惑的男声附在耳边,比聊斋里的狐狸精还诱人:
“作为你昨晚偷亲的惩罚,帮帮我怎么样?”
“睡完能不能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