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向松现在说起来这些生生死死的,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娘你别说这种丧气话,你可是会长命百岁的。别说孙子了,曾孙子你都能抱上。」接着他又说:「但是,不管怎麽着,慕慕要真嫁给我,就得二十几岁才能生小孩。你就安安心心的等着抱孙子吧,别想那麽多。」
程婶愁着脸,「你看我现在的身体,什麽长命百岁都是妄想了,还能再活个10年8年,看到你结婚都已经不错了。」
「好了,娘,你不要再说了。」程向松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我去做晚饭了,今晚给你煲鸡汤喝好不好?」
程婶也知道自己说的有点多了,便说:「好,你快去吧。」
「我去煮饭,你就待在这里,也别再缝衣服了。」程向松收起摆在程婶面前的针线,「你儿子我也会缝衣服,这个不用你操心。别累着自己了。」
程婶不愿意了,「这有什麽累的,就坐着动动手指而已。不比你下地干活舒服多了吗?」
她想着尽自己的能力,能帮儿子有一点就算一点。
程向松没有多说什麽,只是把针线拿回自己房间放好。他知道他娘的想法,只是缝衣服虽然不是什麽苦劳动力活,但是却很费神。
程向松一直惦记着许慕青扭伤的脚,等到晚上吃完晚饭之後扶着许慕青进了她房间,便回自己房间,找了瓶药酒过来。
「小许这个药酒以前我扭伤的时候也会擦,效果很好,给你搽吧,你这脚要是不搽点东西,恐怕有断时间都走不了路了。」
许慕青接过那瓶药酒,「谢谢,可是要怎麽搽啊?直接抹上去就行了吗?」
许慕青以前没有搽过这种药酒,她以前扭伤都是用一些带有止痛效果的喷雾喷腿上
程向松:「当然不是,这药酒得用力搓才有效果。」
「可是用力搓我脚会疼啊。」许慕青很为难,她怕疼。
「不行,一定要搽一下,不然你想最近这段时间都一直被我扶着走来走去吗?」虽然他很乐意扶着许慕青,但是为了许慕青着想,必须搽这个药酒。
「可是真的好疼,在山上的时候你摁的那一下都有点疼了,要是用力搓不得疼死我啊。」许慕青看向程向松,满眼都是不愿意。
陈先生无奈,「疼我们也得搽啊,不查就好不了了,你想着以後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吗?」他恐吓着她。
许慕青委屈的看了他一眼,忽然想到了什麽一样,眼前一亮,「要不向松哥哥你帮我搽吧,我自己是真的下不了手。」
陈先生有些犹豫,嘴巴动了动,欲言又止,却始终没反对,只是说好。
他搬了张凳子在许慕青床边坐了下来,许慕青早就脱掉鞋子,坐在床沿上等着他了。
他抬起许慕青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许慕青这只受伤的脚已经开始肿起来了。
他刚把药酒打开许慕青就闻到了一股很浓郁的臭味,这是药酒的味道,但是在许慕青眼里就是臭味了。
「向松哥哥这个药酒好难闻啊,我能不能不搽?」许慕青祈求道。
「不行。」程向松想也没想就直接拒绝,他倒了点药酒在手心上,两只手掌心互相摩擦,感到有些发烫之後。迅速贴在许墨青脚踝上,用力搓上去。
许慕青想拒绝也拒绝不了了,程向松都已经开始了,而且程向松一用力许慕青顿时疼得呲牙裂嘴的。
「哥哥,你轻点,好疼啊。」
程向松不为所动,这个时候心软。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帮忙,既然搽就要好好搽。
许慕青察觉到程向松丝毫没有放轻的力度,小声嘀咕着,「真是铁石心肠,对女孩子就不能温柔点吗?以後怎麽能娶得到老婆?」
「我听见了,又在说我什麽坏话呢?」程向松警告道。
许慕青丝毫不害怕他的警告,越说越起劲,「这哪里是坏话,这是实话好吗?你看你,年纪那麽大了还不温柔点,以後怎麽娶老婆?哪个女孩子愿意跟你呀。」
「你喜欢温柔的我哪里不温柔了?还有我年纪很大了吗?也就比你大几岁而已。」程向松有些郁闷。
「谁不喜欢温柔的,你哪里温柔了?擦个药都那麽用力。」许慕青指着自己的脚踝,程向松的双手还在上面揉搓。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你哪里只大我几岁呀?我才18,你已经25了,整整7岁。跟我比不就是老了吗?」
许慕青十分厚颜无耻,只说自己现在的年龄,丝毫不提自己在穿进这本书之前也有24岁了。
「你这就是得用力搓才有效果啊,我平时对你不温柔吗?我对你还不够好吗?」程向松不服气地说,也就7岁而已,问题不大,而且年龄这个他也改变不了,只能从性格上改变了。
许慕青吐了吐舌头,「如果你现在也轻一点就很好了。」平时程向松对她已经很好了,她也说不出程向松哪里不好的地方,刚刚只是被程向松之後,恼羞成怒的吐槽而已。
程向松没好气的说:「你这是得寸进尺。」但是他乐於见到许慕青这样,因为他觉得这是关系亲近的一种体现。
许慕青扬起下巴高傲的说:「我就是得寸进尺怎麽了?」她很坦诚的承认了。
怎麽了?他不能怎麽了,程向松竟无言以对。只有继续揉搓许慕青受伤的脚。只是也悄悄的稍微放轻了一点力度。
许慕青白皙嫩滑的脚踝,让他有点爱不释手。揉搓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的放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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