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麽!」莫俊翔着急。
「只是,那灵草叶难找,一般都长在血山上,难寻难找。」
莫俊翔一听又苦着脸了,随後,他的眼睛又雪亮了起来。
「你帮我找灵草叶,对了,葛大夫,拿了御儿的父亲的心头血,御儿的父亲会不会出事?」先前的话语是对司徒磊说的,後面的他又紧张兮兮的问葛大夫。
「无碍。」
「哦哦!那太好。」
「你欠我,你帮我找那个灵草叶。」
司徒磊依旧是冷着脸,看不出任何表情来。莫俊翔却不怕他,努力与他对上视线。
「找到也无可奈何啊,灵草叶需在三天内用,否则无效。」
「那就快一点把。」莫俊翔摸上他的手,黄色的油灯的照射下,那双眼睛格外的迷人,看的司徒磊都有点恍惚了。
「可,御小子的父亲未回来。」
「谁的,不是在这吗?」
啥,葛大夫傻了眼了,司徒磊瞪着反手抓回他的手。
葛大夫也不曾想过,像莫俊翔这般坚强又如此美的哥儿竟然会选择看似粗鲁,野蛮的粗人。
而,司徒磊早已乐开了花,还好,还好,他过来,如果,他一直不过来,他一直在退缩,那麽,错过的是他。
「俊儿,他是我们的孩子,是吗?」
自打见到他开始,司徒磊就没说到十句话,这会他还处于震惊的状态。
「不是你,还能是谁,你自己算算日子。」
算日子?他一个大老粗怎麽算?他不懂啊。
司徒磊从出生到现在,几乎有一半的日子在战场上。
「那,那他,是何病?」
莫俊翔瞪了他一眼,没吭声,他说啥?要像现代那些女人一样冲他哭哭啼啼吗?还是像现在的哥儿一样装模作样吗?
葛大夫看着两人,他叹了口气,慢慢的往屋外走,大门被踢坏了,今晚得在门口守夜咯。
「早产,那时候差点被人……,所以,我的御儿还未足月就出来了。」
莫俊翔坐在榻上握着莫进御的手,心,从前世开始,未曾如此疼过。
「对不起。」司徒磊想抱抱他,可是又害怕他会挣扎。
「哼,这事过後,你便离开,我想,我们不需要你。」
「为什麽?还有,为什麽你不去我府上。」
说到这个,莫俊翔就来气,眼睛瞪着他,特像那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一样。
「为什麽,你都有夫郎了,让我去,让我做什麽?做小吗?」
说完,莫俊翔才意识到自己被气到了,该死的,果然呆在这里呆久了,自己也被这个社会风给同化了。
「我没有夫郎,真的,我只有你一个夫郎。」司徒磊不会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麽,该问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