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觉得脑袋同学是不一样的失控垃圾,她会说话,还会撞门,会闭眼表达情绪……她跟那?些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的失控垃圾不太一样。
就算没有赔偿,安溪也不太想让她就这麽失去活性,变成一个石头。
「垃圾是什麽意思??」
宿管反问安溪。
安溪沉默。
垃圾是被污染後完全失控的生物?或者物?体。
脑袋同学是污染失控才成为垃圾,如果她在失去污染源头後,还能够再次拥有污染——失控就不会是不可逆的存在了。
「谢谢您的指点。」安溪道谢。
她没有再提这件事,转头看向汪桃。
「汪桃同学,你在跟汪石分开的这段时间里?,嘶吼有没有什麽变化呢?」
汪桃不假思?索道:「更严重了。」
安溪点了点头,表情没有什麽变化记下这一点,「更严重这个情况有没有更具体的时间呢?是从彻底分开以後,是分开之?前,还是分开有一段时间之?後呢?」
汪桃皱了皱眉头,她大概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以至於一直没有回答。
「没关系,你想到了就说,想不到就说不知道,」安溪安慰道,「咱们只是一个简单的了解。」
「从你说有没有分开过开始,後面?送到值班室达到顶峰,之?後就一直没有断过。」汪桃道。
「好的,我知道了。」安溪记下。
汪桃问:「这说明什麽?」
安溪「嗯」了一声,抬头看向汪桃,她注意到汪桃平静的眼眸里?似乎在期待或者在纠结些什麽。
安溪笑了笑,「说明他或许不想跟你分开,分开会让他情绪不稳。」
汪桃呼吸有些急促,附身靠近安溪时,双手无?意识抓住桌子边缘,语气说不出是期盼还是别的什麽,「你是说,他还有自己的意识?」
安溪目光平静的与汪桃对视,语气平和说道:「不排除这个可能,你们分开後,你的感受不是虚假的不是吗?」
「对,」汪桃表情扭曲,不知是哭还是笑,「我日?日?夜夜都能听到他的嘶吼,像哭又像尖叫,更像是痛苦。」
「可大家?都说污染源头是不会痛苦的,没有一个人的污染源头会痛苦。污染是我们的一部分,最强大的一部分,他怎麽会痛苦呢。」
容纳过许许多多污染的安溪没有回答,她只是温和地注视汪桃,「按照常理是这样的。」
汪桃猛地看向安溪,呼吸急促,面?部涨红,眼下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火焰般的鳞片,「可是他不仅仅是污染源头,还是我的哥哥,他还活着,他不是一个污染源头!他怎麽会不痛苦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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