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木京子知道的,阿彻从来都对粉丝很好的。
“是的。”
及川彻很喜欢这样的状况,好似只有这个时候,御木京子才会好好地说话。
他不打算放过御木京子,“为什么要问这么多?”
“因为是朋友……”御木京子找着借口,哪怕这个时候因为醉意模糊的御木京子还知道找借口。
“是啊,只是朋友,你为什么要管我这么多?”及川彻继续逼问她。
御木京子却因为这句话哭的更难受了,她委屈的低下了头,像是在和自己作斗争。
纠结着,只是终于想出了自己的答案。
接着醉意,说着自己在清醒的时候根本不敢说的话。
“阿彻,我不想和你做朋友。”
“我好难过,我知道我应该看着你幸福的,可是……”不想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待在你的身边。
但是后半句她并没有说出口,就被及川彻突然压过来的吻给封住了。
“只有现在,你才能说出真话吗?”
御木京子根本没办法思考,因为她的呼吸在下一瞬就被完全的夺走了。
她像是飘荡在湖水里,只能下意识的依赖着及川彻,依赖着他能够给自己一丝喘息的机会。
拼命的抓住,就想抓住她一直是以来抓不住的东西。
回想过去,御木京子可能都不知道那段时间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成年礼是上天给了御木京子一天成长的礼物。
成长的生长痛,需要时间需要陪伴需要坚强。
而从来没经历过这些的御木京子独生一人,面对着这些。
御木京子那段时间总是做噩梦,因为睡不好,很少睡过一次舒服的觉。
不是在兼职就是在兼职的路上,她不敢让自己休息太久,每天也只有三四个小时的休息。
有时候她还不敢躺在床上睡觉,只敢在去兼职的路上眯一会儿。
她也不明白,好似只要自己稍微好过一点,她就会觉得自己对不起还躺在病床上的母亲。
她会习惯性的把母亲的痛楚强加在自己的身上,仿佛这样才能安心生活着。
现在呢,御木京子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出那间困了自己很长时间的小黑屋。
她变得不敢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甚至连阐述自己最真实的情绪都不敢。
她只要感到惬意,就总会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她已经习惯了这样按住自己期盼美好的心情,活好当下就好了。
御木京子头疼欲裂的从床上醒来,看着眼熟房间大概知道,自己又是从及川彻的别墅醒来的。
她只记得自己在醉倒之前看到了及川彻的,当时她还以为是在梦里。
毕竟往往这个时候,在她特别想及川彻的时候,她也只是在梦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