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爷爷是想让她住客房的,但儿童心性的林江冉缠着爷爷非要住阁楼,老人坳不过她,这才满足了她的愿望。
客房很久没住过人了,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林江冉先是开窗通风,拿扫帚扫了下地,然後揭开盖在床铺上的碎花床单,从阁楼拿了一套新的被褥铺好。
等她做完这一切回到小花园时,看到只空了一盆的水和无所事事的某人,林江冉意识到自己可能漏说了点东西。
她随便挑了盆多肉,伸手摸了摸花盆底部。
果然是乾的。
「你这没浇透啊。」
孔鹤愣了一下,问:「怎麽样算是浇透?」
林江冉从他手里接过水壶,在湿润的表土上打圈浇着水,直到有淅淅沥沥的水珠透过盆底的小洞流落。
演示完毕,她把水壶递还给孔鹤。
「看懂了?」
「嗯。」
「那就再浇一遍,我去做饭。」
林江冉脚步轻快地回到家,这才意识到自己脸上的笑意。
她很享受这种授人以渔的感觉,是发自内心地感到高兴。那是一种接近於传承和延续的微妙自豪,让人想到生生不息。
回想起来,那一定也是受爷爷的影响。印象里爷爷教她如何照料植物的时候,就总是带着笑的。
怀抱着飘飘然的心情,她来到了厨房。
煮上饭,她取出前两天冰箱里的菜,炒了个青菜,又烧了个西红柿炒鸡蛋,有荤有素的简单搭配就完成了。
她把菜盛出来放在桌上,然後出门去看孔鹤浇水的情况。
长身玉立的青年在一片青翠中漫步,骨节分明的手捧起花盆,边浇水边观察是否浇透。
林江冉安安静静地看着,等他全部浇完才道:「走,吃饭去。」
她带孔鹤回家,两个人围坐在圆桌前,吃着热腾腾的饭菜。
吃到一半,林江冉终於忍不住放下碗筷,小心翼翼道:「我好像……忘加盐了。」
准确来说,是林江冉习惯了在野外狩猎完动物烤一下就吃的生活,所以压根没想到放调味料这一茬。
「没事,」孔鹤的筷子没停,显然是饿坏了,「我也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你忘了?」
「哦,也对。」
「我可以再来一碗饭吗?」
林江冉笑了。
「当然可以,请自便。」
碗筷碰撞的声音中,一顿饭就这样解决了。
林江冉把孔鹤带到客房门口,离开前和他说:「我的起床时间不固定,你醒了不用来找我。冰箱里有三明治,想吃可以直接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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