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温婉儿转身离去,走进了云氏大楼。
而泉朵朵则站在原地,双手握紧拳头。
看着温婉儿离去的背影,大喊一声:“温婉儿,你给我等着!”
夜色下的交易
夜色如墨,笼罩着这座繁忙而又宁静的城市。
闹市中,一家昏暗简陋的旅馆静静地伫立着,仿佛是夜色中的一个隐秘角落。
旅馆的房间内,床帘被拉得紧紧的,桌面上那盏微弱的台灯散发着黄色的光芒,勉强照亮了这个狭小的空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地上散落着男女凌乱的衣物,似乎刚经历过一场翻云覆雨。
泉朵朵慵懒地躺在床上,黑色的蕾丝衣盖着胸口,手指间夹着一支烟,轻轻地在烟灰缸上弹了弹,烟灰如细雨般洒落。
她吐出一个烟圈,那烟圈在空中缓缓飘散,最终砰的一声碎裂。
贺凌峰则站在床边,他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刺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裤子。
他用毛巾胡乱地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脸颊上不断有汗珠滑落,显得有些狼狈。
“500万,你给不给?”泉朵朵突然开口,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虑,眼紧紧盯着贺凌峰,等待他回答。
贺凌峰冷笑一声,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和愤怒,“500万?他倒敢开口。”他语气冰冷,然捡起椅子上的裤子,开始穿。
“明天我会亲自去找他,剩下的交给我做就行。”贺凌峰继续说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话语间,他已经迅速穿好衣服,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拨开窗帘,看了一眼对面的医院。
泉朵朵立刻开口:“必须立刻解决,一定不能影响我。”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焦虑。
她也开始穿衣服,动作迅速而熟练。
贺凌峰穿好衣服后,走到门口又转身回到床边,紧紧拥抱了泉朵朵一把。
他满眼柔情,“放心好了,我现在必须的回去了,相信我会处理好的。”他在泉朵朵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留下了一记香吻,然后带上鸭舌帽走了出去。
等贺凌峰离开之后,泉朵朵穿好衣服,补了补妆。
她走到窗前,顺着贺凌峰刚才的目光看去,眼中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然后她下楼退了房,也离开了旅馆。
对面亮着红灯的“翌城医院”四个大字格外扎眼。
楼下人声鼎沸,周围的小商小贩在叫卖着各自的商品,热闹非凡。
她抬眼看了一眼对面的医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然后消失在人群中。
夜色已深,城市的喧嚣逐渐沉寂,而云城医院却依旧灯火通明,忙碌而紧张。
贺凌峰匆匆赶到医院,脸上挂着一丝焦虑。
他刚踏入医院大门,沈青便急切地迎了上来。
“凌峰,你怎么去了这么久?秋雅已经转到重症监护室了,刚才主刀大夫还特地来找过你,想当面谈谈。”沈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
贺凌峰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路上堵车,所以耽误了时间,”同时晃了晃手里的结婚证,“好在找到了,可以证明我是家属。”他故作镇定地说道。
随后,贺凌峰便匆匆赶往医生办公室。
走廊上,灯光昏黄而暗淡,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让人心生压抑。
他加快脚步。
推开医生办公室的门,一位神情凝重的大夫正坐在桌前。
他抬头打量了贺凌峰一眼,接过他手里的结婚证,又认认真真对比了一番。
而后拘谨地笑了笑,解释道:“何先生,让你跑一趟辛苦了,这是医生的职责,也是对病患负责,还请你不要多想。”
之后大夫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这次云小姐的情况非常严重,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我和她父亲关系甚好,当年没能从死神手里抢过她父母,这次无论如何也要让她醒过来。”大夫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感慨。
贺凌峰听后心急如焚,挤出两滴泪,眼眶微微泛红,他哽咽着,“秋雅现在究竟怎么样了?会恢复健康吗?”
大夫收起情绪,认真解释道:“刚才的手术一切顺利,但云小姐全身有十八处骨折,脑神经还处于昏迷状态,能不能醒来还要另说。”说着,他深深皱起了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担忧。
贺凌峰闻言,站起身来,擦了一把泪水,点点头说道:“辛苦大夫了,我想去看看秋雅。”
“是该去看看,能理解你的心情,我就不打扰你了。”医生说完便站起身来。
在医生的指引下,贺凌峰来到了重症监护室。
透过玻璃窗,他看到云秋雅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仪器发出嘀嘀的响声。
贺凌峰站在门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布满血丝的双眼如蛇蝎般恶狠狠盯着里面。
“该死,命还真硬,二十七楼都摔不死你。”
他双手握拳,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