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那是特殊情况啊!”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影山解释,所以干脆打马虎眼,“而且不要再提及川前辈了!”
影山却不打算轻易放过我,“什么样的特殊情况?”
我把枕头盖到他的脸上,“总之就是特殊情况啊!以后不会了!”
影山乖乖地去做每日保养手指运动了,我坐在椅子前,愤愤地吃着影山妈妈给的小鱼干。
好辣。
我被辣的喷火,但还是坚持吃完了。
在晚上睡觉这件事上我和影山飞速达成了一致——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盖不同的被子。
影山的床是偏大的单人床,睡我们两个人虽然说不上宽阔,但也不拥挤。
关上灯后我却有点睡不着,拿着已经关了一晚上机的手机,盯着黑漆漆的屏幕,有些失神。
影山几乎是脑袋沾到枕头的瞬间就睡了过去,平稳的呼吸声在我的旁边响起。
我摆烂地把手机丢到一边,下定决心要马上睡。
本以为一夜无眠,但事实上是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早上一睁眼就是近在咫尺的深蓝色眼睛。
我沉默地与影山对视。
影山垂下眸,“我的胳膊麻掉了。”
“噢噢噢抱歉!”我光速从床上弹起。
洗漱完照镜子的时候感觉嘴巴很肿,果然还是昨晚的小鱼干太辣了。
不过我的睡姿好差,睡觉好不老实。
19|被抓到了
金曜日晚
20:21
国见英接到了来自已毕业前辈的电话。
“及川前辈。”略带拘谨地打完招呼,国见攥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小国见晚上好-吃完饭了吗?”
“吃过了。”
“嗯呢那就好-奏酱有跟小国见在一起吗?”
“没有。”国见保持着声音的镇定,这让他听起来和平常无异,“藤间家里有点事情,今晚的部活没看到他。”
“嗯?是生病了吗?”
“没有。”
“好哦,我了解了,谢谢国见——”
啪。
通话被挂断了。
瞒过及川前辈了吗?
国见当然知道没有。
他在接通的那一瞬间紧张了,下意识编造了谎言。按照他平时的性子,他一个字都不会多说。
及川前辈当然知道。
……
但这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垂下眸子,指尖在通讯录上停留了三秒。
及川前辈都打不通的电话,他打肯定也是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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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曜日早